徐伟眼疾手快,立刻将药丸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正在这个时候,老中医一步三晃地走了回来,他瞥了一眼高记者,呵呵一笑道,“醒了?”
“感觉身体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汪汪。”
高记者摇了摇头,“大夫,多少钱呀?”
他瞥了一眼徐伟,然后掏出来钱包,自己得病,没有理由让人家小徐书记掏钱的。
“不要钱了。”老中医笑眯眯地说道,“这一泡,算是白送给你们的。”
一泡?
高记者一脸的懵逼,心中暗忖,这药有说一盒的,一颗的,一粒的,一副的,这一泡是什么计量单位?
“小徐书记,咱们这边的民风,这么淳朴吗?”
徐伟尴尬地笑了笑,心中暗忖,如果你看到小男孩的小鸡鸡里,撒出来的黄色尿液,落在你的嘴巴里,估计就不会说什么民风淳朴不淳朴的事儿了。
“老大夫有好生之德。”徐伟笑眯眯地说道,“既然不要钱,那就不要吧。”
一旁的马晓德立刻插嘴道,“反正尿哪也是尿,如果尿到了被子上,岂不是更麻烦?”
“尿?”高记者有些蒙圈,“尿是什么药?”
“尿也是药。”老中医说道,“专门治疗软而不硬,硬而不久,伤了肾源的药。”
“在伤寒杂病论和千金方里,都有过明确的记载,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瞎搞的。”
此时高记者的脸色,比吃了屎都难看。
自己喝尿的事儿,一旦亲爱的荷花姐姐知道,她一定不会再让自己上她的床。
“小伙子,两件事儿必须记住喽。”老中医摇头尾巴晃地说道,“第一件事儿,还得找六个不同的童子,喝不同人的尿。”
“第二,在喝了其他六个人的尿之前,绝对不能再碰女人,否则的话,谁都救不了你。”
说完这话,老中医大手一挥,“走吧。”
高记者的心情,自然是糟糕透了,徐伟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门外那么多的狗,万一有个闪失窜进来一条,把自己也咬了,老中医的药柜里,可没有狂犬病药丸了。
看这几个人,谁也不动,老中医无奈地说道,“赶紧走吧,我要关门了。”
“门外的狗咋整?”徐伟问道。
老中医眨巴了几下眼睛,随后叹了口气,走到旁边的冰箱前,从里面拿出一块肉,打开窗户直接丢了出去。
徐伟立刻凑到门前,往外一看,果然那些狗全都跑过去撕咬那块肉了。
打开门,徐伟疯了一般,直接跑到了汽车上,然后,高记者和马晓德,也跟着跑出来,跳上了车。
“麻蛋的,还他妈想咬我,汪汪。”马晓德说完这话,随后捂住了嘴巴。
接下来的三天,看来我得闭上嘴巴才行。
这一张嘴就是狗叫,回到马圈村之后,他们一定会给我起外号的。
徐伟启动了汽车,一脚油门下去,汽车飞速地开往了马圈村。
到了马圈村之后,三个人谁都没有下车。
高记者无奈地问道,“小徐书记,让我喝那么多人的尿,那个老中医该不会耍我玩呢吧?”
徐伟立刻摇了摇头,“绝对不会,你放心好了,我一定让他们保密,绝对不向任何人泄露就是了。”
马晓德讷讷地问道,“小徐书记,汪汪,我花的那一千块钱,是不是公家报销呀?”
“你放心好了,这笔钱我自己掏腰包,绝对不会让你拿的。”徐伟拍着胸脯说道。
正在这个时候,只见七八个小孩子,正一起向这边走来,他们一边走,一边嬉笑打闹着。
马晓德嘿嘿一笑,“高记者,你的药来了,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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