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川这个混蛋,老子如果不让你长长记性,你他妈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掏出电话来,徐伟直接给马金刚和陈友仁拨了过去。
马金刚属于秒接的电话,因为徐伟的到来,他激动地一整夜没有睡好觉,当听徐伟说,让自己去他家的时候,马金刚二话不说,直接穿衣服出门。
而陈友仁接到电话之后,也很兴奋,“小徐书记,我马上就到。”
打开门,徐伟进了院子里,把车也开了进来。
走进客厅,先烧了一壶水,然后又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两盒烟来。
水刚烧开,就听到门外的马金刚跟陈友仁斗着嘴进了门。
“老陈,你不是病了吗,你不是要死了吗!”马金刚大声咒骂着,“怎么小徐书记一来,你就缓过来了?”
“赵二川那个混蛋背叛了组织,你装病不出门,就他妈玩我一个人是不是?”
“我前几天真病了。”陈友仁嘿嘿笑道,“否则,以咱哥俩的关系,我能不管你?”
“你啥病?”马金刚问道。
“痔疮。”陈友仁坏笑着,进了门。
我靠!
痔疮也叫病!
马金刚那叫一个气!
“小徐书记,我受大委屈了!”他说着,抓起桌子上的烟,一屁股坐在徐伟的身旁。
“别着急,慢慢说。”徐伟平静地说道,“我给你做主。”
马金刚先将矛头指向了陈友仁,愤怒地咆哮道,“他得了痔疮,治病治了他妈的俩月!”
“俩月啊,坐月子都够了!”
“我这俩月过的,那叫一个水深火热,生不如死啊!”
陈友仁眉头一皱,说话也正经了起来,“老马,你别恼火。”
“小徐书记去省里上班,我还以为他留在省城呢,最不济,也得调到县里去,咱们村的这点破事儿,怎么能耽误人家小徐书记的个人前途呢?”
“所以啊,我就打算急流勇退,干不了的事业,管不了的事情,就交给年轻人吧。”
“再加上赵二川,早早地就叛变了。”陈友仁双手一摊,“举手表决咱们也没人家的人数多嘛。”
“你俩别吵了,说事儿。”徐伟嘬了一口烟,“究竟有啥事儿,慢慢地说。”
马金刚叹息了一声,缓缓地开了口:
最近一段时间,开村委会的时候,陈友仁这个老棒槌,一次都没有去过。
马金刚每天一个人作战,宛如诸葛亮去江东,舌战群儒,并且还战不过。
张荷花,赵二川,还有包村干部吕凤仙,三个家伙能文能武且不要脸,文的是,吕凤仙摆大道理,武的是赵二川,这个王八蛋竟然跟自己拍桌子叫板。
不要脸的是张荷花,这个不要脸的贱娘们,简直不要脸到令人发指。
一个多月以前的一天开会,吕凤仙想要工厂的公章,马金刚说什么也不给。
好家伙,张荷花这个贱女人,直接追着马金刚到了他的家里。
马金刚告诉她,你今天就是说下大天来,公章也不会给你的。
张荷花直接脱了裤子,跪在床上撅着腚,大声叫喊着,老嫂子,你老爷们要干我!
当时,马金刚就傻眼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以前的时候,马金刚觉得张荷花,虽然性格泼辣,行为大胆,做事果决,也还是有优点的。
可是现在,他对张荷花一点好印象都没了。
“吕凤仙住在村里吗?”徐伟问道。
“不住。”马金刚和陈友仁,异口同声地说道。
“老马,老陈。”徐伟调整了一下坐姿,“召集马家和陈家的后生,今天早上六点,我要开会。”
六点天都亮了。
另外,吕凤仙这个时候,还没来上班呢。
所以趁这个机会,自己先笼住人心,再跟吕凤仙叫板。
马金刚和陈友仁相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怎么,有问题?”徐伟问道。
“现在,村子里的年轻后生,他妈的都不听话了。”陈友仁叹了口气,“有钱就是爹,吕凤仙给他们发工资,谁还搭理我俩呀。”
他的话刚说完,马金刚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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