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子打电话的时候,赵东升抽着烟,冷冷地问徐伟,“兄弟,我想问问,这两百万你能分到多少呢?”
“什么意思呀?”徐伟呵呵一笑,“我分什么钱呀,不懂你什么意思。”
“赵哥,咱们是朋友,有句话叫礼尚往来,至于谁吃亏,这事儿就看天意了,不是吗?”
几句话,怼得赵东升哑口无言。
他的话没错,确实是自己先派人来堵徐伟在前,之后,人家才设套把那二十个蠢驴骗到了蓝城。
归根结底,是自己咎由自取!
“你牛逼,我服了。”赵东升咬着侯槽牙说道。
这个家伙,一而再再而三地战胜自己,让他既佩服又感到害怕。
怪不得这小子,一个籍籍无名之辈,竟然能跟白家攀上关系!
过了二十分钟,小胡子出门取钱,这个时候,梅姨也来了,她的手里拎着一个皮箱,进门之后,径直坐在了徐伟的旁边,然后从裤兜里取出一瓶不知名牌子的香水儿,在自己的手上抹了抹,随后一副职业素养很高的样子问道,“玩什么?”
“你抹香水干嘛呀?”徐伟皱着鼻子问道。
“抹了香水儿,手气才香呢。”梅姨嘿嘿一笑。
虽然,她脸上带着一抹兴奋,但是徐伟却能看的出来,她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尤其是那张脸,白得像纸一样吓人。
“这位是?”赵东升问道。
“朋友。”徐伟说道。
“我是他小姨。”梅姨平静地解释了一句。
徐伟皱着眉头,“你能不能别把我的老底儿,全都亮给别人?”
“老娘乐意。”梅姨吐出一句。
赵东升的眼睛,从两个人的脸上,来回扫了几下,立刻意识到,这个女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等到小胡子拿着钱进门,坐在赵东升身边的时候,梅姨笑眯眯地说道,“打麻将吗?”
“扎金花。”徐伟说道。
这个时候,倔驴从自己的抽屉里,掏出几副扑克。
赵东升捡了其中一副,顺手交给了小胡子,小胡子仔仔细细检查了好几遍之后,才对赵东升点了一下头,意思是说,这里面没有猫儿腻。
“开始。”赵东升说道。
小胡子好好洗了几次牌,然后开始发牌,每人三张。
徐伟玩牌的次数不多,但是因为有梅姨在,倒也十分坦然,他抓起牌来一看,一个方片A,一个梅花10和一个红桃K。
正犹豫要不要弃牌的时候,梅姨在一旁催促道,“下注呀,娘们唧唧的,犹豫个什么劲儿。”徐伟一咬牙,拿出五百块,丢在了桌子中央。
梅姨暗牌,直接上一千。
瞬间,徐伟瞳孔一缩,心中暗忖,这娘们果然是赌桌上的老手,掏钱一点都不含糊。
小胡子跟着暗牌,赵东升也跟着暗牌。
徐伟无奈,只能往锅里丢了两千。
接连三圈之后,徐伟简直不住了,第一把牌,自己就投进去六千五百块了,这么多钱顶自己一个半月的工资呢。
“弃了。”徐伟把牌丢进了牌堆儿里。
三个人继续下注,又押了三圈之后,梅姨看了一眼牌,然后将牌弃掉。
我靠!
一万多块,就这么输了?
徐伟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他从小就过惯了苦日子,一分钱也恨不得穿在肋条骨上,哪里如此豪掷千金过?
接下来,又玩了几局之后,徐伟一次也没赢过,梅姨倒是小赢了一把,但是总体上来看,还是输得多。
小胡子脸上,已经渐渐露出兴奋之色,而赵东升心中却越发的忐忑。
牌局上面,前期赢得都是废纸,后面赢的才是钱。
再者说了,在这个牌桌上,只怕即便是自己赢了钱,也未必能带得走!
当小胡子打算再发牌的时候,一旁的倔驴看不下去了,大声嚷嚷道,“你小子是不是会手法呀,否则我们大哥怎么一次也不赢?”
他一把将小胡子手里的牌抢了过去,“这个牌,我来发。”
说着,他给四个人发了牌。
觉得今天运气特别差的徐伟,已经没有暗牌的心情了,拿到牌之后,第一个就看牌,行就下注,不行直接弃掉,搞得梅姨在心里一直骂他傻逼。
徐伟拿起牌来一看,红桃K,红桃Q,梅花9。
我尼玛,今天这么倒霉吗?
他刚要弃牌的时候,梅姨冷不丁在旁边提醒道,“下注呀,墨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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