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掌权者对你露出杀心后，你就故意将玄门做的事情散播出去。”
“引来诸强围攻玄门，趁着掌权者被诸强围攻之际，你联合腐朽之母，让其再也没有机会说出你的事情。”
“不过，这个过程里，你并没有如愿得到想要的子母蛊。”
“你不肯放弃子母蛊，就选择跟随玄门暗主。”
“因为如此重要的东西，总归是不可能给名不经传的玄者，那么东西只能落在玄门暗主手里。”
“之后，你和玄门来到这个位面。”
“你给这个位面带来了腐朽之母，玄门则是给这个位面引来了混沌执法者，你们还真是到哪里都要祸害一方。”
“祸害完其他生灵，你们自己倒是安安静静躲了起来。”
混沌说到这里，轻声问：“我说的这些，没错吧？”
邪魔老祖只能点头。
它这会儿也明白过来，混沌已经在时空回溯里将它的所作所为看到一清二楚。
但时空回溯里混沌只能看见它的行为。
看不见更细致的东西。
所以混沌才会在这里和它废话。
邪魔老祖迟疑片刻，疑惑地问：“我真的想不起来还在哪里见过你？”
要不是确定玄门掌权者是个修道者。
并非是兽化形，邪魔老祖就要怀疑混沌是玄门掌权者了。
“我没有出现过？”混沌声音有几分冷，眼神如刀，“你再仔细想一想。”
邪魔老祖仔细回忆了混沌讲述的所有话。
愣是没有找到混沌可能存在的地方。
邪魔老祖摇头，“混沌，我绝对不可能在外面见过你，你是不是认错了？”
毕竟万千宇宙，时空交错，总有一两个与它相似的存在。
难道它是为谁背了锅？
“呵！蛊魅，你猜，你为什么进入十方域后，力量就开始流失？”混沌笑的危险至极。
“难道不是因为十方域的问题吗？”邪魔老祖疑惑地问。
混沌抬起手，五指并拢，邪魔老祖顿时感觉有什么力量抓住了它的元神，令它毫无反抗之力。
紧接着，它身上的力量开始流失。
不到片刻。
力量消失了一半。
“这怎么可能！混沌你在做什么？”邪魔老祖惊恐出声，它有一种即将坠入深渊的感觉，它有种奇怪的感觉，混沌可以抽干它的力量。
混沌眼睛继续恢复成一片白，“拿回属于我的力量而已。”
“你——你的力量？什么意思？”邪魔老祖六神无主，更加惊惶失措。
“还记得你盯上的那些混沌魔神吗？”混沌冷声问。
邪魔老祖惊骇道：“你怎么可能是混沌魔神！你不是上古时期才出现的凶兽吗？”
混沌、穷奇、饕餮、梼杌并列四凶。
据说都是远古先后出生。
混沌要真是混沌神魔，为什么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我为什么不能是？你真的以为仅凭你和腐朽之母，就能算计混沌魔神，夺取对方的力量？你们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混沌冷声道。
邪魔老祖身体僵住，也顾不得力量流失的事情。
它整个元神好像掉入冰窖一般。
寻不到一点温度。
邪魔老祖听懂混沌话里深意，正因如此，它才感觉害怕，原来它和腐朽之母背后还有算计者！
混沌放下手，“蛊魅，说来还要多亏你，帮我保住了力量，又让我逃脱了算计。”
混沌魔神力量确实强，掌握着法则，不死不灭。
可正因为如此，它们挡住其它存在的路。
它们可以利用法则，也会反被法则利用。
也就在这里时候，邪魔老祖出现，它察觉出邪魔老祖的心思，还发现对方虽然可以夺取力量，但不能完全炼化力量。
于是它选择借助邪魔老祖金蝉脱壳。
它故意让邪魔老祖吸取它的力量，进而舍掉混沌魔神的躯体，重新转世。
成为凶兽，化名为混沌。
它没有刻意去寻找邪魔老祖，夺回过去的力量。
毕竟时机不到。
但没想到，邪魔老祖送到了它眼皮子底下。
它其实还想再等等的。
不过，凤倾染出现了，要是让邪魔老祖落在凤倾染手里，再想夺回力量，怕是有困难。
所以混沌选择先夺回一部分力量。
剩下的一部分也不重要，先存在邪魔老祖那里。
“你——你不怕我将这个秘密说出去？”邪魔老祖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就有种咬牙切齿，又不能把对方怎么样的无力感。
“你不会说出去……”混沌抬手，绘制出一个法印，将其打入邪魔老祖体内。
混沌不紧不慢道：“这样你就说不出了，对了，你找我想干什么来着，问我为什么愿意和凤倾染签订平等契约？”
邪魔老祖：这个还重要吗？
它如今什么都不想谈了！
混沌淡淡道：“我和她签订契约的原因，和你的目的差不多，玄门交给你的任务是什么？”
“他们说让我寻找钥匙，说找到这个钥匙，就能见到神，还让我跟着凤倾染，一定可以找到钥匙。”邪魔老祖有气无力道。
它现在没有一点反抗的心思。
反正也斗不过混沌，还不如暂时躺平认命。
“确实。”混沌赞同道。
“真的还有神？”邪魔老祖多出一丝生气。
混沌肯定道：“当然有，连你和腐朽之母这种没脑子的都能走到现在，神为什么不能存活着？”
邪魔老祖尽量瞪大双目，“你也想要对神下手？”
玄门前身是逆神者，弑神得到了无数好处。
所以玄门要寻神，目的自是不纯。
“这个不是你该知道的。”混沌似乎兴致耗尽，“你找我来到底是什么目的？”
“我想要更多的生存空间。”邪魔老祖道。
“我送你离开这里，外面的生存空间更广阔。”混沌打了个响指，认真点头，“你和凤倾染一起离开，跟着她，看看她身边都有什么样的存在。”
邪魔老祖：……
跟凤倾染离开，难道是想它死的更快？
“放心，我给你隐藏气息，她不会发现你的存在，但你出去后，可别又和腐朽之母勾搭上了，要不然下场你自己想！”
混沌威胁出声。
邪魔老祖还没有来得及反驳，就变成了一颗兽丹。
混沌伸手，虚空掏了掏，拿出一张令牌，“玄门你就不用联系，好好跟着凤倾染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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