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龙泉驿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时,突然就被襄阳王出声打断。
“好了,你也别说人家了,你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为了一个女人而失去理智,这事你也不是没干过,但有一点你是拍马都追不上对方的。”
说着襄阳王停顿了下,见龙泉驿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他只好又继续开口道:“论谋略和才识你就比不上他,你只一直在不屑他因为一个女人想和我们闹翻,但你可有想过他为何要这么做?”
龙泉驿见襄阳王说他比不上一个边疆部落人,心里有些不赞同的轻声低喃道:“他不就是个喜好美色之徒吗?京中有姿色的女人那么多,他见后把持不住也很正常,这还会有什么原因。”
他堂堂襄阳王府中的世子,又怎么可能是会比不上一个野蛮人。
然襄阳王接下来所说的话,彻底让他大受了打击。
只见襄阳王撇了龙泉驿一眼,沉声肃然道:“无知小儿,你还真以为他和你一样,会被一个女人扰了自己的思维,他这样是在试探我们。若他真如你所想那般,塔桑王为何要派他上战场,他又为何能跟龙天绝对抗那么长时间。”
“以你堂弟的能耐,早在两年前,他就能将边找的叛乱给收服了,只是最后却用了四年,就是因为塔桑王将他派到了战场上。”
“而这位二王子也确实是个狠角色,他一去到营地,就连续砍杀了几名因为怕死而退缩不敢出战的高级将领,然后又只花了十天的时间,将军营中所有对他不服气的老兵,和老将领都收得服服帖帖的。”
“要不是因为他们那边粮草短缺,只怕他还能再撑个一年半载的时间。”
“这有什么用,他们还不是一样要败下阵来。”龙泉驿还是心有不甘的开口道:“若当初换成是我去边疆平乱,只怕他们早就被我收复了,哪里需要用到四年那么长的时间。”
想他们龙耀堂堂一个大国,百万军队,要对付一个屡犯他们边境的小部落,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
而龙天绝却足足用了四年之久的时间,才将对方给制止住。
就是这样,他还被全龙耀国人民当作神一般的存在,还封他为战神,他又何得何能配得上战神这一称号。
襄阳王听了龙泉驿的话后轻哼一声:“哼,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以往那些将领到边疆镇守最少也要十余年,就是司徒枫当初也用了六七年,而他一个从未上过战场的少年,却只用了四年,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还有,龙耀现在虽然算得上强国,但是你别忘了,我们要面临的可不止,只有一个部落那么简单,周边还有很多虎视眈眈等待着时机的人群。”
他不是在为对方说话,但这些都是事实,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很自负,向来都视龙天绝为眼中钉肉中刺,但没想到他现在自负得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
他现在一心只想着,要用什么方法来超越或除掉对方,就是不会在自己身上找问题。
虽然他也很不喜欢龙天绝,但他不得不承认,他这两个侄子都很出色,特别是龙天绝。
想不到他的命还这么好,从小到大他们也没少给他使拌子,但每一次都能让他有惊无险的逃了过去。
运气是一方面,但更多的是他这个人的本事,若他本身没点能耐,有再好的运气也兜不住他。
不是他瞧不起自己的儿子,说实在的,以他们那点能耐,就算是全部加起来,也斗不过一个龙天绝。
别说他们,就连是他不也是一直没能将他除掉吗?
小的时候让他逃过一劫,现在长大了,那就更难对付了。
他从他小时候见他的第一面开始,就他有种感觉,“此子不除,将来必定会成为他的克星。”现在也正一一应验着。
其实龙现在跟他年轻时的遭遇很是相像,都是生活在别人的阴影之下,不管他们怎么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总是得不到别人的赞赏,因为在他们前面已经有一个更出色的了,所以对于他们的表现也就显得平平无奇,微不足道。
想着,襄阳王看着垂下头来的龙泉驿,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语气深长的开口道:“与其有这个时间将心思浪费在别人身上,倒不如用那个时间将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只要你变得比他更强,还怕别人会注意不到你吗?”
闻言,龙泉驿顿时眼前一亮,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原来他一直以来都是在浪费时间。
父王说得不错,他若是变得比龙天绝更强,成王败寇,到时不用他刻意去做,众人的目光自然就会落到他身上,就连雪儿也不例外。
想通后,龙泉驿对着襄阳王拱手行礼道:“谢谢父王的教导。”
“嗯,你是本王的儿子,你心中在想着什么,你父王又怎么会不知道。”襄阳见龙泉驿想通了,像是很欣慰的开口说道。
“不过你那堂弟也确实是个麻烦,为了接下来的计划能顺利进行,我们还得在行动之前,想个办法先将他给解决掉。”
“主子说得不错,我们要是将战王爷解决掉了,剩下其余的人就好弄多了。”方管家趁机讨好道:“到时候咱们的兵马一到,就算平阳侯,永安侯和镇国公他们想拦都拦不住。”
龙泉驿听后心中也是一阵欢喜,也跟着连忙咐合道:“方管家说得不错,父王可是想到什么好办法了?儿臣都听您的。”
每次只要他父王出手,那个高傲的男人不死也会弄个重伤,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襄阳王转动着手中的两颗玉石,低头沉丝着。
没过多久,襄阳王像是想起什么来一样,突然抬起头来,阴冷的笑道:“那位部落公主不要扬言道非那战神不嫁吗?那我们就从她身上下手好了。”
“只是龙天绝他似乎对镇国公府上的千金很是在乎,只怕他看不上那位边塞公主。”龙泉驿将他心中所想的说了出来。
襄阳王惊异道:“哦,还有这事?他不会是看上那个养在外边的野丫头了吧!这消息准确吗?”
“这……儿臣也只是在宴会上见他给那女人出头想的,儿臣身上的伤,就是他为了给那女人:出气而震伤的。”龙泉驿脸色变得阴沉,有些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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