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她,还有傅时廷。
他开始学着傅寒州,也会在下班回来的时候,给钟宣舒带一束花。
其实以前也送过,不过钟宣舒觉得还不如送点钞票花,还是要大合同。
傅时廷就以为,这女人不是花可以满足的。
然而到了这个岁数,看到儿子给女朋友送玫瑰花,傅时廷奇异地发现,钟宣舒会为了这么一束花,而流露出期待的表情时,他有些不确定自己该不该买了?
买了会不会被骂?
“你老看着我的花干什么?想要自己买去,我是不会分给你的。”傅寒州嫌弃的目光落在傅时廷身上,出声打断。
傅时廷清了清嗓子,看着差点忍不住笑出声还要憋着的南枝,瞪了一眼自己的逆子,“我就是看看,我还能图你那点花。”
傅寒州斜眼睨他,“鬼知道你是不是自己舍不下面子去买,想拿我的去讨好钟女士,连花都不送,活该你日子过的稀巴烂。”
傅甜甜觉得自己是生活中的智者,至少父母的悲剧,他绝对不可能重演。
他要当就当黏老婆的小甜甜,分居几十年?有病?
离又不离。
傅时廷看南枝真的快憋死了,柔声道:“想笑就笑吧,我们家规矩没那么大。”
傅寒州嗤了一声,南枝硬生生把笑憋了回去,还是建议道:“叔叔如果觉得阿姨不喜欢花的话,可以送点其他的,不过我觉得偶尔送点花,也能调剂一下生活。”
正好老爷子叫南枝去看花,看她起身一走,傅时廷没忍住道:“在未来儿媳妇面前,你不能给我点面子?”
傅寒州喝了口咖啡,“你跟钟女士有 性 生活么?”
估计没想到儿子突然这么生猛地问这个问题,傅时廷一口红茶差点喷到自己腿上。
“你小孩子问这个干什么。”
傅寒州面无表情看着他,“我结婚是没你早,但也不是小孩子了,反正你们俩的破事我是不想管,别影响我结婚就行。”
傅时廷对这个儿子向来理亏,所以对他的一切言行都很好奇,“你对婚姻的看法是什么。”
傅寒州一脸我就知道你他妈白长几十年的表情。
“爱她,所以想跟她组成一个家庭,以丈夫的名义呵护她一辈子,用国家认可的方式名正言顺站在她身边。
你该不会以为你这么多年没离婚是因为钟女士没男人要吧,虽然我不喜欢你们两个。但钟女士论财力论条件,不至于找不到后爸给我,自然是因为有法律在保护你的权益,当然,源自于你们的关系,我差点丢了南枝,所以这方面,我是你的老师,你的婚姻经验,毫无用处。”
当天夜里,钟宣舒刚从美容院回来,就回了房间,傅时廷已经在床上等她了。
可惜钟宣舒放下包就去了浴室,再出来的时候又拿着手机打了好久的电话,再准备睡觉的时候,傅时廷终于没忍住道:“你没看到花瓶今天有什么特别么?”
钟宣舒看了眼房间四个花瓶,“花瓶里有花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么?你是不是又想吵架。”
傅时廷:“……”
跟钟女士讲婚姻的真谛,其实也挺累的。
这方面,他要学的确实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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