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宣舒挣脱不开男人的桎梏,闻言继续嘲讽,“你儿子?你除了浪费那点时间帮忙出了点基因废料之外,你哪里像个父亲?”
钟宣舒凑近他,美丽的面庞甚至带着恶意,“连老婆都不一定是你的,何况是你儿子。”
这话实在是挑战男人的底线,傅时廷一把将人拽进怀里,低眸凝视着她,“我警告你,不要再挑战我的脾气,而且我喝了酒,等会做点什么事,我的自控力几乎等于无。”
钟宣舒怎么可能会怕他这句警告,“怎么?实话就是那么难听,你大可以去跟你的前女友生十七八个,我的傅寒州不需要你那点可怜。”
她很快就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因为下一瞬,她被迫被傅时廷直接提着摔在了被褥里,在她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脸已经被捧起,男人直接吻了下来。
她跟傅时廷接吻的次数,唯有结婚仪式那蜻蜓点水的一次。
往后几年就再也没有过了。
她也不可能跟其他男人做出这种事,她彻彻底底地懵了。
她的心绪还在翻腾起伏,想着如何抨击他,没想到他好好地来这一招。
说实在的,这么久了,钟宣舒早就没把他当个正常的男人看待了,反正他的功能正常不正常,不会体现在她身上,至少不可能跟她在床上有什么。
但现在,这种极具侵略性的亲吻,还有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掌,都在明确告诉她。
他要坐实这段夫妻关系。
浓烈的酒气顺着男性气息裹挟而来,她的视线所及之处,全部都是傅时廷。
她不肯张嘴,恶劣如他竟然直接一口咬在了她的唇畔上,对着她吃痛张嘴的时候,舌头长驱直入,纠着她深吻。
她感觉自己好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几乎是牢牢被控制住。
她的紧张和慌乱尽数落入男人的眼里。
他的眸中有怒火,有痛苦,还有欲望,更多的,是凉凉的审视。
他要把她今晚的反应,全部都记下来。
“你干什么?你疯了是不是!”
“执行我丈夫的权利,而你已经失职了好几年,我刚才警告过你了,不要再激起我的怒火。”
他说着,已经去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钟宣舒自然是不愿意的,换成任何时候,也许她都会半推半就,顺其自然,毕竟他本来就是她的丈夫。
可是在这个情况下,他到底怎么急转直下非要做这种事的?
事实上她越挣扎,不过是增加情趣罢了。
他的手脚几乎用来控制住她,俯下身,张嘴将她裙子上的系带扯开,然后腾出一只手,将衣服全部掀了上去。
钟宣舒已经从质问,变成了唾骂。
他不紧不慢地用手伺候她,知道她再也骂不出声,也变了调,才耐着性子进入。
这一个夜晚,钟宣舒不知道傅时廷折腾了多久,她从来没吃过这样的苦,等昏昏沉沉睡过去的时候,男人的铁臂依旧箍着她,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同时又落下一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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