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栩栩被他吻得大脑缺氧,急需缓口气来理解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然而他这几天在医院里已经跟她的手十分熟悉了,他强势握住了她纤弱的手腕,明明已经蓄势待发,却还要等她点个头。
“它跟我很熟了,嗯?”
宋栩栩都不知道怎么突然车就开到云霄飞车上的,她刚不还在超市门口坐摇摇乐么。
安全带还没系上呢。
她看着他隐忍难耐的样子,浴室中的空气都在凝滞,终究是点了点头。
身上的浴袍被推搡的凌乱,歪歪斜斜挂着,氤氲的热气蒸腾而起,不知道是原本自带的湿润空气,还是因为他的出现而存在的。
白色的云雾中,一条粗红蛇信正慢悠悠吐着,巡视着自己未曾来过的领地。
它不急不缓,上下游走,像是对这片沼泽地十分满意,很适合栖息。
冬天到了,它必须要在合适的时间内,找一个完美的栖息地,它已经期待了很久。
尤其是两棵大树的中间地带,很适合它盘亘捕猎。
它像个成熟的猎手,在这蓄势待发,伺机而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利用毒液,占据了这一块领地,画上了自己的标签。
洗手台的镜面上,宋栩栩的小手紧紧贴敷在上面,把那因为热气而模糊的镜面擦除一道雪亮的痕迹,映照着她满面霞光的脸。
她像是喝醉了酒,从头到脚都在醉着。
左手酥麻地勉力支撑着,右手很快被一双肤色迥异的大掌紧紧扣住。
始作俑者还在亲吻着她的耳垂,细细品尝,他低眸的时候,那形状轮廓分明的下颚线条随着动作,展现出强势的力道。
这是他的主场。
“我给你擦擦?好像磨破皮了。”
宋栩栩哪还有力气,两条腿都在抖。
陆星辞见她这样,“等我腿好了,带你去锻炼锻炼,你看你弱的,我还没动真格的呢。”
餍足后的男人心情大好,感觉憋闷了好久终于水闸疏通了。
宋栩栩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眼皮上全是汗。
打横被陆星辞强势抱了起来,腿间的粘腻也擦干净了,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她还在小口喘着气。
感觉自己是体力不济了,是该锻炼锻炼,下次给这小子好看。
这站着感觉比真刀实枪还累。
她扯了扯被子,挡住大部分露出来的肌肤,头一歪要补个觉。
陆星辞还在浴室。
她听里头动静大,不耐烦道:“还在回味么,没完没了了!”
“地上还有点呢,我给你拖干净。”
稀罕,还学会拖地了,碗都洗不好。
“谁让你脏东西多。”
陆星辞气笑了,等弄好了掀开被子挤进来,从后面抱着她,“讲讲道理,这玩意少了你不得怀疑我去偷吃了?”
“你这样还能偷吃也不枉费你陆少花名在外了。”
陆星辞知道自己理亏,说好的一会会又加长赛时,当然躺平任嘲。
宋栩栩拿出手机,把相机里刚才他给自己拍的阳台照,选了几张她最满意的,发送了出去。
陆星辞支着下巴在后头看。
“哎你离我远点,热死了。”
宋栩栩往前挪了挪,就不知道这人怎么跟个火炉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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