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辞没想到宋栩栩这一走,走了整整一个月没回来。
他每天闲下来,除了去工地去公司,就是刷她的各种社交软件。
以前别人说他像一阵风。
他觉得自己像个风筝,线没人牵着而已。
她的账号上,有广袤的草原,有毛绒绒的羊羔,有晒成高原红的她,还有雪山,有湖泊。
但没有他。
陆星辞突然觉得以前喜欢的运动,都没了意义。
晚上偶尔坐在阳台上,打开电影当背景音乐,看着窗外的景色,喝一杯酒,吹吹夜风。
宋嘉佑怎么喊都叫不出他人,也察觉到了他不对劲。
“兄弟,你到底咋了。”
“中毒了。”
“你做诗歌呢。”
陆星辞也觉得自己矫情,但他除了等好像也做不出什么别的事了。
想去找她来着,又怕把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越推越远。
他突然意识到,傅寒州曾经有一次不屑道:“爱的最初开始,是害怕。”
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宋栩栩会不会回复,拍了一张桌面上的红酒,还有远处的夜景。
“H市最近的枫叶黄了,林荫道两侧的咖啡厅也开了不少。”
他没有把我想你写在消息里,但他希望她明白。
陆星辞发完,又觉得她不回复怎么办?
终究还是做不了什么文艺男青年。
在阳台上撒欢了一把,又觉得丢人,冲进泳池里扑腾了好一会,见到手机亮了,急匆匆游上来,顶着湿漉漉的头打开来看。
“是么?我买了后天的机票回来,到时候我去看看。”
他觉得自己疯魔了。
只这么一句话。
他嘴角的笑容都没下来过!
他没再回复,又有无处发泄的精力,直到在泳池里消耗干净了才把酒全喝了。
躺在阳台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呼吸急促,又觉得有了盼头。
宋栩栩回来的时候黑了一圈,打算好好休息半个月,家里家政阿姨提前一天打扫过了,回来的时候没想到还有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插在花瓶里。
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所以甚少买花。
“董阿姨,你还给我买花啦,到时候给你结算在工资里。”
“不是我买的,是楼下物业的小陈说有人送你的,我就插花瓶里了,还有一张贺卡在茶几上呢。”
宋栩栩纳闷,拿起来一看,也没署名和备注,只龙飞凤舞写了一行:欢迎回来。
她正寻思着是谁送的,把行李箱推到一旁,走到阳台想开窗透透风,却看到了对面那栋楼,原本的男人换了。
陆星辞依在栏杆上,朝她展颜一笑,“要一起吃个晚饭么。”
她突然有些明了,手上的贺卡是谁送的,又突然意识到,陆星辞的入侵,好像润物细无声。
但她的抵抗力和防御力,已经下降了百分之40.
只等她身体的每个细胞叫嚣着,答应他,答应他。
“我换身衣服。”
她听见自己这样说。
宋栩栩没办法拒绝一个慢慢来的陆星辞。
他的节奏好像是跟着她走的。
他有点太会踩在她的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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