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州将哄好的闺女小心翼翼,如同放炸弹一样,放在小床上,看她睡得小肚子一起一伏,才悄悄带上门。
再去看看傅晏晞睡了没,见他还在做手工作业,让他早点睡,别尿床。
傅晏晞恼羞成怒,“谁尿床了。”
“行,那你别画地图,家里得多少被褥给你糟蹋,最近雨季可没地方晒了,烘干机都得罢工。”
傅晏晞气得想挠他,臭爸爸,讨厌死了。
他气呼呼坐下来继续做自己的航天模型。
傅寒州暗骂一句臭小子,才带上房门,感觉今天一天的育儿日常总算结束了,脚步也轻松了起来。
“女儿睡了?”南枝刚洗完澡出来,浑身还带着水汽,正在擦头发。
傅寒州带上门,还特地上了锁,拿上了吹风机,“睡了。”
南枝自动自觉坐在了镜子前,下意识等着傅寒州吹头发。
奈何只觉得胸口一片热意,他居然拿吹风机吹领口。
南枝回头瞪他,“两个爸爸的人了,怎么越来越幼稚。”
这点是南枝最近发现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带孩子带多了,现在傅甜甜说话就喜欢叠音。
有时候上楼还会面无表情说一句,“给我倒杯水水。”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异常,南枝忍不住提醒一句,在家倒是无妨,臭着一张脸说这话还囧萌囧萌的,回头去公司喝水水,那不得把员工给憋死。
想笑不能笑得算工伤吧。
偏生这幼稚鬼跟个十七八岁少年郎似得拱她被窝,非要她求饶才肯罢休。
现在又来这套,就跟没见过似得。
傅寒州面不改色道:“我以前也老用这招,不然你以为我这么喜欢给人吹头发呢,你都没发现罢了。”
南枝:“……”
很好,有些人活着,但已经死了。
她难以置信的扭过头,毕竟夫妻这么多年了,一句你好狗啊卡在喉间,也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反正也得舍了一身皮肉饲狼的,逞口舌之快好像也没什么好处。
傅寒州见她欲言又止,哪能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心里还隐约有点小期待,哪知道她这就闭嘴了。
他顺口就道:“谢礼东估计打算求婚。”
南枝欢喜道:“真的?这两人,我们结婚那会我瞧着就差不多了,又瞎折腾那么久。”
傅寒州心道:可不是,搁我这孩子都能跑了。
要不是这帮兄弟不争气,他们家傅晏晞也用不着每天自己一个人玩,回家后连个同龄孩子都找不到。
“哎,他有没有跟你说怎么求婚来着?”南枝寻思着让盛晚棠满意的求婚,那真是太不容易了。
寻常小姑娘喜欢的那些,她可未必喜欢。
傅寒州挑眉,“那倒是没说。”
毕竟他孔雀开屏后,这帮人都会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搭理自己。
算了,无敌总是如此的寂寞,可以理解。
南枝点头,还以为能挖到什么料呢。
傅寒州见吹得差不多了,直接把人捞起来去床上,南枝扑腾了两下道:“哎呀,昨天不是……”
“你那请假表我看了,允许你大姨妈来访的时候休息还不够?谁家婆娘饭都不给人喂饱。”傅寒州一边脱衣服一边抱怨。
南枝从床上扑腾起来,“今天是真的不行,小雨伞存货没了。”
“用不着那个,我预约了结扎。”
南枝早听他说不生了,没想到悄无声息地预约了这个。
正想着呢,男人长臂一捞,滚进被褥里,“先把人喂饱了再发呆!”
“哎呀你烦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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