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事在谢礼东看来,也没她昨晚上刚退烧,今天要熬夜来的严重。
信都已经梳理完了,明天把名单交给律师团就可以了,接下来她这个大老板等着消息就行。
所以谢礼东在看到南枝被傅寒州抓回家后,也直接盖了盛晚棠的笔记本。
“回你家?”
盛晚棠堵着一口气未消,竟是打算坐在办公室里不走了。
谢礼东将她的椅子推过来,“你只是老板,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很好了,就算是为人父母,也不可能随时随地发现危机。”
道理她都懂,但心里头还是不好受。
谢礼东垂下头,“我的人已经找到那人住址了,警察也过去了,明天估计也有消息,你不睡觉明天打算怎么去看那人狡辩。”
盛晚棠被他这么一开解,确实舒爽不少。
难怪那种解语花类的特别招人喜欢。
谢礼鸭要是这张嘴能时刻保持这个状态,她以后都不好意思对他翻脸了。
盛晚棠要起来的时候,眼前一黑,人晃了一下。
谢礼东一把将人揽到怀里,干脆打横抱起。
“我就跟你说了没好好休息,又一直盯着电脑,身体能熬得住?”
高大的男人抱着她往楼下走。
此刻的办公大楼也寂静无声。
她也没挣扎,将头靠在他怀里,“你现在这样,倒好像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无底线纵容似得。”
谢礼东看着她,不假思索道:“事实如此,我纵容你,是理所应当。”
“就算我不一定正确?”
“我这个人三观跟着你跑,所以你不用操那份心,这把年纪你以为追个女人容易?我吃饱了撑的非得跟你唱反调?”
就这么个道理,他花了五年才明白。
年纪大了折腾不起了。
不然等傅寒州孩子都大了,他还跟在屁股后面跑,是想被他妈活生生打死不成?
盛晚棠觉得,怪不得养男人都成了圈子里的风尚指标了,会说话长得好身材正,可不比身边适龄的男企业家靠谱。
这么一看谢鸭鸭倒是各种极品,虽然一开始跟茅坑里的臭石头似得,经过教育的泉水泼洒,也能开出点芬芳的花朵呢。
车就停在公司楼下,盛晚棠却有点贪恋在他怀里的滋味。
“你要是想对我好,那就要一辈子对我好,万一哪天不好了,我什么都干得出。”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听听这叫什么话。
“我不对你好我还对谁好去?你也不看看谁一天到晚往我脸上招呼,我还赔笑脸的?真当我贱地慌。”
谢礼东没好气地给她扣上安全带。
“不过你自己开口的,一辈子,我可记心里了。”
盛晚棠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心里也问了好几次,能不能依靠这个男人,可好像每次事情发生,他总能赶到自己身边。
想到这,又想起爷爷说的那番话,随心。
万事皆求因果,不如随心而为。
想到这,盛晚棠头一次没立刻甩开他的手,任凭着他拉着自己。
谢礼东何尝不懂她的意思。
只心疼她从小没安全感,自己必然是要加倍努力才能把盛猫猫给娶回去的,不然一不小心,这猫崽子又躲回自己的地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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