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下班,南枝下楼的时候,傅寒州已经到了。
她上车后看到座位上还有一捧花,南枝挑眉,“今天这么懂事。”
上次送一整个办公室的花,她那几天都怕自己花粉过敏。
傅寒州拉过她的手,将那只限量款的情侣腕表给她戴上,“嗯,因为今天南小狼同学第一天上学,予以鼓励,应该的。”
他语气里带着点调笑的意味,还是偏过头来道:“不许把手表摘了,现在是下班时间,没人认识你。”
她去报名的那个班级,基本都是管理层,有点眼力见应该也看得出这表的价值,还有……这是一款情侣表。
像她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要对外说是单身,那狂蜂浪蝶怕是他亲自去逮,都不一定能驱散。
毕竟男人在追自己想要的女人时,就算断了条腿,爬也要跋山涉水爬过去。
南枝看着腕表,“醋王。”
傅寒州要不是在开车,非得堵住她这张嘴。
“我要不吃醋了,那才是要命的事。”
男人的占有欲是与生俱来的,划分领区,发动战争,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让她想干嘛就干嘛,是给予自由和尊重,但谁要是敢觊觎,傅寒州绝对不会给对方一丁点机会和可能。
南枝被他拉着手,抽不回来,只能随便他去。
“你最近都自己开车了?”
“嗯,方便。”
有司机和赵禹在,她老是害羞放不开,他又嫌不过瘾。
傅寒州低头一瞥,眸色加深,“什么时候换的丝袜?”
平时不都是肉色的?中午也不是这个颜色。
南枝随口道:“下午见客户的时候,被勾破了,不太雅观就拿办公室里的替换了。”
傅寒州没吭声,不过脑海里已经想好了,今晚用什么姿势进入了,这丝袜最好也别脱。
傅寒州没来过这种补习班,等把人送到,拿到补习班的电话号码和南枝的班级后,才目送她上楼。
寻思着等她下课还有3小时,男人驱车回了别墅,拿点文件资料。
一段时间没住人,家里也有人会定期打扫,傅寒州进门后把外套脱了,想去洗个澡换个休闲服。
上楼走到卧室,傅寒州下意识看了眼衣帽间,本来之前想南枝搬过来跟他一块住这,所以让赵禹购买了不少职业套装还有家居服。
她没碰过,但那些衣服应该根据季节和款式整整齐齐收纳好的。
可现在有些杂乱无章,堆叠在了换衣凳上,照理来说家里做惯了的阿姨没这么不知道分寸。
傅寒州是极其喜欢整洁的人,平时一个人独居家里也是井井有条。
傅寒州忍下心头不耐,把那些衣服重新挂了回去,转身回到卧室,视线落在家具上,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才继续去洗漱。
等洗完澡出来准备刮胡子的时候,他捻起了洗手台上一根不起眼的长发。
南枝的发色并不是纯黑色,还有点微卷,而家里打扫的阿姨是短发,这一根又黑又长,几乎及腰。
傅寒州脸直接黑了。
他直接去了书房,调了别墅内的监控摄像,除却客房和主卧没安装隐藏摄像头之外,其他区域无死角。
等看到钟遥的身影时,傅寒州的猜想得到了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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