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打量着眼前的房间,看得出是花了心思布置的。
南枝每天被傅寒州缠着都没好好睡过觉,她才不打算联系他咧。
直接去了卫生间洗漱。
傅寒州那边就没这么自在了,他快速洗了个澡,假借去倒水的名义想溜达去南枝那,结果李叔大半夜的还在走廊那剪花。
“小少爷,有事吩咐么。”
“没有。”
傅寒州沉下脸,关上了门,直接躺倒在了床上。
“在干嘛?”傅寒州拿起手机,给南枝发了个消息。
然而石沉大海,小妮子压根没准备回。
男人气笑了,真有你的!
南枝洗漱完毕躺在陌生的床上,也有点睡不着,她倒不是认床的人,而是熟悉了每天晚上,都有个温暖的怀抱,紧紧箍着自己,现在没了,还真不习惯。
在床上翻了两下,看傅寒州给自己发消息,没忍住,给他回了过去。
“准备睡了,晚安。”
男人没回,南枝以为他也睡了,把手机放到了床头,老老实实盖上被子,闭上了眼睛。
老宅陷入了安静,走廊的灯也只剩下微弱的两盏。
南枝睡得香甜,压根没意识到,房门的锁在黑暗中,发出了动静,她翻了个身继续睡,高大的人影已经慢条斯理地进来了。
她越睡越热,越睡越闷,感觉有点呼吸不畅,等睁开眼的时候,男人正朝着她的耳蜗吹了口气,“不回我消息,嗯?”
南枝耸然一惊,猛地差点叫出声。
下一瞬被男人捂住了嘴,压在身下,“自己男人都认不出了?”
南枝这才发现自己衣服都快掀到肩膀了,伸出脚想去踹他,这老房子的床都是木头,咯吱一响,在黑暗中发出了极其暧昧的声音。
南枝一动不敢动了,眨巴了两下眼睛,眼里带着哀求。
傅寒州就知道她会来这套,不冷不热道:“刚才不是故意不理我?”
南枝知道傅寒州这人报复心重,心里想咬他,又怕他不管不顾闹出点动静,轻声道:“你过来干嘛不说一声。”
傅寒州磨牙,“嗯,我不过来,我也不知道你还会学着防人了呢,在家锁门防我呢?”
南枝理直气壮,“陌生环境,当然要锁门啦。”
傅寒州斜睨,“我住在这里锁门,确定不是不想我过来?”
他越想越气,自己在房间里等到这个点出来,给她发消息不回,自己在家还跟做贼似得来回打转,在门口吹冷风,结果这小妮子纹丝不动。
还得他去楼下拿了备用的钥匙上来才能进来。
真是恨得恨不得咬她一块肉下来。
傅寒州越想越气,拿自己的手去贴她的脸,冻得南枝打了个哆嗦。
他将被子扯上来,亲了口自己心心念念的桃子肉肉,才哑声道:“想我放过你?”
南枝看着他两眼冒绿光的样子,咽了口口水,“可今天不行呀。”
起码得素好几天呢,傅寒州气无语了,“谁说我要做那档子事,南涩涩,麻烦你脑子里多点营养健康,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东西。”
南枝翻了个白眼,“行,那冰清玉洁神圣不可侵犯的你可千万别碰我。”
她找到机会闹脾气了,赶紧转身,留个后脑勺对着他。
傅寒州伸手来抱她,“睡我那去。”
“为什么呀,你来都来了,在这不一样嘛,你要去你自己去。”她睡得好好的。
傅寒州磨牙,“我认床,那床我还睡过,这边我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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