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州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去,刚才若是还在疑虑,现在就没有不清楚的地方了。
他掀起眼皮盯着他们看了一圈,“滚。”
结果南枝一把抽出自己的手,头也没回的从他身边离开了。
傅寒州这次没去拉她,瞎子也看得出两个人之间闹了矛盾,男人跟女人闹矛盾的方法不同。
女人越是表现的不在乎,越在乎。
而男人但凡不想跟这个女人继续了,总归不会把路走绝。
尤其是傅寒州也不是个冲动的人。
南枝一直等走到外面,才俯身干呕。
林又夏急道:“我这有水杯,你先喝一口。”
南枝摆手,“叫车吧,我想回家休息。”
“好好。”林又夏拿起手机准备叫车,前面来了个年轻男人,穿着黑色西装,南枝认识他,是专门给傅寒州开车的司机。
“南小姐,傅总让我送您回去。”
“不用。”
“南小姐,我送你的话更安全一点,而且这个时间点堵车,很难叫车的。”
林又夏赶紧道:“对啊,我陪你一起回去。”
南枝皱眉,“真的不用。”
她一点都不想跟傅寒州有关系。
说罢,自己朝着前面走去。
包厢内,傅寒州看着南枝离开的座位,上面摆放着的空酒瓶,额头的青筋都在跳。
“谁先开始的?”
简思娜一慌,大家都沉默着,她硬着头皮道:“我,但我真的是想请她喝酒。”
傅寒州淡漠看着她,“她不是脑子有问题的人,刚洗了胃跑出来陪你们喝酒?你们是她什么人?你把我当傻子还是你们这帮人把我当傻子?”
“寒州哥,这局是我组的,我一开始是因为业务才想答谢南枝,他们也是过来凑热闹,闹成这样我真的没想到。”蒋哲道。
傅寒州嗤笑,“所以,因为我刚才没下来,你们觉得她可以随便欺负了?还是说,就没把她当个人看。”
大家鸦雀无声,陆星辞也没打圆场,这事情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明摆着的事情。
何况大家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们打的什么算盘,谁会不清楚。
只是南枝不是个软柿子,傅寒州也没到分开就要逼死人的地步。
且他本人很不屑于这样的手段。
傅寒州说完,包厢里一阵安静,简思娜都快哭了,司机打过来的时候,傅寒州接起,“喂。”
“傅总,南小姐不上我的车。”
“那就跟着她,再买点解酒药给她。”
“是。”
傅寒州说完,蒋哲第一个道:“寒州哥,这事是我不对,明日我找她赔礼道歉。”
简思娜也赶紧道歉。
“跟我道什么歉?我是被你们灌酒的人?她一个刚出院的人,你们也下得去手?也别叫我哥,我跟你们不熟。”
傅寒州说完,直接摔门走了。
陆星辞看着简思娜哀求的眼神,打了个响指,“去拿酒。”
“不是想喝么,都坐下来好了,喝呀。”
陆星辞先干了一杯。
“辞哥你别这样……”简思娜来拉他的手,陆星辞直接把手抽走,“少拉拉扯扯的,都坐下啊,不是喝酒么,让你们喝怎么都不动了?”
陆星辞看着他们这窝囊样就觉得好笑,“欺软怕硬?”
谢礼东推门进来,“怎么了这是。”
陆星辞扭头看他一眼,大家又哀求着谢礼东。
“没什么意思,去楼上吧。”陆星辞纯粹是看这些人做事下作才不喜欢,也不想让谢礼东太看傅寒州笑话。
等人一走,简思娜一屁股坐了下来,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说也奇怪,怎么一沾上这南枝,傅寒州的态度就不一样了,以前他哪里会管着点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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