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内拉着窗帘,一点灯光也没有。
却有江文东最熟悉的处子幽香,混合着沐浴露的香气,在房间内无声也无形的弥漫。
是谁把江文东“粗暴”的拽进来后,就顺势关门咔嚓反锁房间?
江文东心里很清楚。
“星辰——”
他刚叫出江星辰的名字,想问问她怎么不开灯时,嘴巴就被一只小手捂住。
然后他就被推到了门板上。
再然后那只小手,就顺着他的下巴一路向下。
江文东明白怎么回事了,不再动弹就站在门后,背靠着房门,低头看着那个在黑夜中,隐隐跪在了脚下的白影。
“电话,必须关机。”
江星辰摸黑,关掉了江文东的电话。
对有这个“和我在一起时,必须心无旁骛”的要求,江文东并没有任何的异议。
十多分钟后。
她抬起了头,那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索爱的光泽。
江文东弯腰把她从地上,横抱在了怀里。
“不许开灯。”
江星辰梦呓般的说:“初初告诉我说,如果我能坐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星星,才会知道拥有你的感觉,是多么的美妙。”
初初说的对吗?
那个腐女——
就知道玩花儿,还特热衷于拉江星辰下水!
好吧。
就听她的。
此时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当前光线的江文东,横抱着面条般的江星辰,慢慢地来到了窗前。
刺啦一声。
随着他把窗帘拉开,外面的天光、街灯的光立即洒了进来。
江星辰立即把脑袋,贴在了他的怀里,坐在了窗台上。
那双散着沐浴露香气的秀足,慢慢地搁在了他的肩膀上,脸却贴在他的心口,倾听着他那有力的心跳声,梦呓般地说:“文东。”
江文东回答:“我在。”
江星辰说:“请,进来。”
江文东回答:“好的。”
他慢慢地踏上了一条艰难,却又必须走过去的路。
她哭了。
低低的哭声中,带着说不出的开心、以后会把生命交给他的依恋、彻底割舍她原本姓叶时的一丝痛苦。
渐渐地。
她的哭声变成了歌。
时断时续。
鼓荡着大龄女青年,终于晋级少妇的骄傲。
天。
渐渐地亮了。
昨晚好像置身于梦幻状态中的江星辰,随着长长地眼睫毛,轻轻扑簌了下,发出了一声慵懒至极的鼻音,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然后就看到了,坐倚在床头上屈膝看杂志的江文东。
“醒了?”
江文东抬手轻抚着她的脸蛋,却嘴欠异常的鄙夷道:“看你平时总是咋咋呼呼的,说什么双姨在手,天下我有之类的。我还以为你的战斗力,有多么地强悍呢。结果仅仅一次,就翻着白眼昏睡到现在。就连我给你洗澡时,你都毫无知觉。”
江星辰——
一把抓过他的手,放在嘴里咬了下去。
不疼。
她舍不得。
放在以前,她真舍得下嘴。
可昨晚恭请小流氓,走过了那条从没有谁走过的路之后,原大龄女青年就彻底臣服在了他的胯下,把他奉为了最伟大的王,只会把最温柔奉献给他。
“等我养好伤,定会斩下你的狗头!”
江星辰亲吻了下那只手,咬牙发恨的样子,让他蠢蠢欲动。
她意识到了不妙,慌忙坐起来,不顾疼痛就的要逃走。
却被小流氓一下子扑倒。
她大惊,赶紧求饶说再也不敢了。
却晚了。
她只能彻底的臣服,用明明像哭却像是唱的声音,再一次赞美起了,她伟大的王。
傍晚。
她伟大的王,终于开恩允许她可以穿上睡袍,去沙发那边进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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