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谁会欣赏荣辱不惊的叶星云呢?
叶星云的眼角余光,迅速锁定了一个用好奇眸光锁定他的美艳少妇。
心中一动。
笑了:“此女能坐在距离老陈不远的位子上,足够证明她是一位重量级的嘉宾。不是某家的少奶奶,就是某家的姑奶奶。如果能获得她的青睐,将会是我魔都之行最大的收获。唉,可惜,我没资格和这位美少妇,一起坐在正席上。要不然趁此机会好好喝一杯,留个电话号码以后常联系,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叶星云的脑子,转的就是快。
至于是不是空转——
那就是不得而知了。
“江文东江先生,到!”
前院门前,忽然传来了喊礼人的高嗓门。
嗯?
江文东?
他在进门之前,怎么没对接待人讲明,他是京城江家的子弟呢?
沃糙。
来自京城的这两个年轻人,确实够狂啊。
一个敢自称京城叶星云。
江文东更是狂的没边,连起码的前缀“京城”都不用了。
很多人都下意识的这样想时,就听喊礼的人再次高喊:“江先生的寿礼,二斤桃酥!”
啥?
啥啥啥?
江文东给陈老拜寿,带来的寿礼是二斤桃酥?
不是两盒,而是二斤。
(盒是整装,斤是散装。一般来说盒装的桃酥,比散装的质量好,价格更高)。
满院子的人,在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江文东的寿礼后,都是满脸的愕然。
江文东不但更狂——
而且还无礼!
陈老祝寿,是何等的隆重?
他却提着两盒。不,是提着二斤桃酥就这样颠颠的跑来了。
这不是在贺寿,而是在打陈老、乃至整个魔都陈家的脸啊!!
陈老的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
心中怒叱:“无礼狂徒!就算我陈家有把柄落在你的手里,对你有所求!但你也不能这般无礼,狂妄啊?”
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形于色,刀架在脖子上都不眨眼的陈老,都是这感受了,那就更别提陈家子弟了。
就连以稳重睿智而著称的陈建山,都皱眉冷哼一声。
陈建州却莫名的心花怒放:“江文东啊江文东,你在夺走我爱妻时,我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可你胆敢羞辱我爸,呵呵,你厉害!你就等着,遭受我陈家的疾风骤雨吧。”
陈应台是啥反应?
她是是恨不得扑过去,一口给他咔嚓掉:“我昨晚够乖够温柔了吧?我刚才给你打电话时,为你着想的心够成了吧?你怎么还敢这样玩!?”
叶星云则是心中狂笑:“哈,哈哈。好,好!江文东,你虽无能却有种!只是可惜啊,你以为魔都陈家是是我叶家吗?你以为陈老过寿,是我叶星云大婚吗?哈哈,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么过这一关。”
“这个江文东,无论他此前做出过哪些成绩。也无论他今天,为什么要故意羞辱魔都陈家。但他在我心中的档次,都要下跌至少三个级别。”
端坐在椅子上的申酿,心中想到这儿时,无意中看到王家姐妹花中,那个站在叶星云身边的白衣王裙,轻轻跺了下脚。
江文东的人,还没出现。
他就已经成功引起了后院内,所有重量级人物的高度关注。
江文东想出风头吗?
他没有丁点出风头的意思!
他又不傻,很清楚在这种场合出风头,那绝对是利大于弊。
关键是,就凭江文东去年做出来的那些事,他实在没必要像叶星云那样,借助陈老的寿宴来出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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