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笑了几声:“我真怀疑,今天迎娶西北王家大小姐的人,压根不是生子当如叶星云!而是仗义执言陈建州,和提鞋不配慎虎!要不然!他们怎么在叶星云对我好好说话时,狗屁都不知道,却急不可耐的跳出来,在王老面前用对我横加指责我的实际行动,来讨好王老呢?”
提鞋不配慎虎——
仗义执言陈建州——
生子当如叶星云——
这三位青年才俊,都感觉自己的老脸,被江文东给当众狠抽。
“新娘殿下,今晚您可一定要小心仗义执言陈建州,和提鞋不配慎虎这两个人。我怀疑他们真有可能会把生子当如叶星云给灌醉,悄悄的摸进洞房内李代桃僵啊。”
江文东的这番话,让几位才俊和王老等人,都不住的鼓腮帮子。
却没谁敢发火。
一来是理亏。
二来是江太带枪!
王裙则羞羞答答的垂下了眼帘。
“仗义执言陈建州,提鞋不配慎虎,不过如此。我如果是你们,早就拿根绳子吊死拉倒,哪儿还有脸竖在这儿,为你们自己和各自家族增光。至于叶家,呵呵!一群狗眼看人东西,也有资格配请我江文东前来作客。”
江文东可算是他想表达的那些东西,都表达了出来。
“只是可惜了西北王家的大小姐,不但明珠蒙尘,更是要遭受仗义执言先生,和提鞋不配先生的暗中惦记。甚至暗中歪歪今晚的洞房中,换成他们的那一幕。我呸!”
江文东呸了一口。
陈建州和慎虎俩人,脸色已经不能用铁青来形容了。
但那又怎么样?
没谁规定,他们能随便跳出来,大肆指责和他们无怨无仇的江文东,却不许江文东反击!
“美丽的新娘殿下,今天江文东多有得罪,实乃被迫为之,还请多多谅解。”
江文东看着王裙,文绉绉的说到这儿后,忽然牵起新娘子的左手,特绅士的样子,弯腰在人家的手背上轻轻一吻。
台下众人——
西风强劲的今天,大家对吻手礼并不是陌生。
即便王老都能看出,江文东在用吻手礼对王裙表达,破坏她婚礼的深切歉意。
可偏偏大家都感觉怪怪的。
最高信仰就是最美祭品的王裙,更是浑身的血液,忽然轰的一声涌上了脑袋。
从没有哪个男人,吻过她。
这种从没有过的感觉,竟然让她的灵魂,受到了无法形容的刺激。
“大变态,咱们慢慢的玩。”
江文东心中森笑了下,放开王裙的手,随手丢开话筒。
快步走向台阶,喊道:“陆虎,我们走!”
砸场子完毕,也该撤了。
江文东带着陆虎,在上千人的注视下,就这样出门扬长而去时,想到了李太白的一句千古名句:“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总体来说,江文东的这次砸场子,过程还是很顺利的。
不但狠抽了叶家的脸,而且还巧妙的捧了西北王家,更是用略显唐突的“吻手礼”行为,试探了下最美祭品对男性的本能反应,为以后制订某个计划,指明了方向。
只是他没想到,陈建州和慎虎能跳出来。
陈建州跳出来,也算是有情可原。
那么江东慎虎呢?
江文东实在想不到,哪儿得罪了江东慎家。
“暂且不管慎虎了。他最好是不要再来惹我,要不然下次我出手会更狠。”
驱车回家的江文东低声自语着,拿起了电话。
呼叫陈应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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