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人群哗然。
大家见识了苏文婳雷厉风行的手段,现在又被她的大气震撼,不少人甚至开口道:“大娘子气度非凡啊!”
“大娘子有度量,佩服,佩服!”
“真不要钱?”
苏文婳看着几个探头探脑的人影,笑笑:“不要钱,不过不能哄抢,大家排队来,老客优先,取完为止。”
话才落音,人们赶紧排队,老客们当仁不让站在最前面,苏文婳让伙计去帮忙,伙计腿还是软的,见苏文婳罚了马掌柜没有罚自己,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他心里的确也害怕了,知道自己以后得认真干活才行。
瞧着人们有条不紊的排队取酒,谢徊光这才起身,冲苏文婳抱拳行礼:“大娘子行事,晚生佩服。”
苏文婳取了钱塞给谢徊光:“佩服就不必了,这是赔你的钱,这是写状纸的钱,以后欢迎你经常来坐坐。”
开门做生意,笑迎八方客,苏文婳决定,能多拉一个客人,就多拉一个,毕竟这可是男主,未来位极人臣,妥妥不差钱的主儿。
这叫潜力股,得抓住。
谢徊光也没推辞,谢过苏文婳,扭头离去。
等人都散了,苏文婳放了伙计一下午的假,关上酒店的门,叫来孙兰家的,冷漠开口。
“接下来该做什么,不用我来教了吧?毕竟管理铺子,你可是有经验的老人了。”
孙兰家的连连点头,今日苏文婳的雷霆之势,也是在给他敲警钟,虽然有十几年的情分,但苏文婳那一句少不得他一口饭吃,也让孙兰家的无比清醒。
如果不好好做,将来苏文婳也绝对不会留情面,这一通敲打,让孙兰家的心有戚戚。
“知道,老奴先去找个不错的掌柜,而后把以前的厨子都找回来,再训诫一下小厮,一定保证明天酒楼正常开业,酒啊菜啊都搞得实诚一点,无论如何都得把酒楼做起来……”
孙兰家的诚惶诚恐的把自己能想到的都说了一遍。
苏文婳点头:“搞完这家酒楼,再把其他铺子的账目都好好对一遍,做得好,我可以每月给你涨一两银子的月钱,如果做不好,我也不差多一张嘴吃饭。”
多一张嘴吃饭,听着多好听,但实际上,就是把孙兰家的全都赶到庄子上去。
吃惯了细糠,再去过苦日子,谁能过得下去,孙兰家的立刻诚惶诚恐点头,表示一定好好去做。
把人打发了,苏文婳这才出门,继续去看别的铺子,她还没傻到敲打完之后就什么都不做,回家躺着呼呼大睡了,该知道的,还是要知道的,一丝都不能马虎。
苏文婳离开之后,苏记酒楼的事情也在城里传开了。
大家都听闻侯府大娘子是如何的雷厉风行,如何把欺瞒主子,贪银子的奴才送官,又如何收获一大堆好感,总之传的沸沸扬扬,甚至不少人都表示一定要去苏记吃一顿,尝尝新菜新酒,是不是跟以前一样地道。
苏记的两家酒楼都跟着焕发新生,生意一跃而起,变得更好了。
至于男主那边,朋友聚会的时候也都喜欢来苏记,没别的,单纯欣赏大娘子的为人罢了。
这都是后话了。
而这事儿在城里传开,老夫人邹氏和永安侯顾昭自然也知晓了。
“没想到大娘子还有这能耐?”
顾昭又稀奇,又欣喜,以前的大娘子,可是把那些铺子管的不咋地啊。
“到底是河西大族的女儿。”邹氏挺开心:“以前定是光顾着跟信琅闹脾气,所以忽视了,我看这段时间大娘子平静了不少,这不就开始管铺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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