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玫瑰姐又抽了口烟,继续说道:
“就拿姐姐我来说吧,我现在就在四爷的场子里做暗灯。听着好像挺风光,好像是给秦四爷做事。但实际上,别说四爷,我连四爷身边的人,都见不到。说白了,就是个打杂的而已……”
玫瑰姐酒没少喝,说话也更随意些。
玫瑰姐说的这种情况,我倒是听说过一些。
像是濠江的很多大型娱乐场所,很多都是股份互通的。
没想到,内陆的地下场子,竟也有这种情况。
酒足饭饱,玫瑰姐起身准备买单。
她起身时,羊绒衫下白皙嫩滑的小蛮腰,便露了出来。
这一瞬,我的眼睛不由的死死的盯在上面。
玫瑰姐也注意到我眼神有些不对。
她便一脸媚笑的说道:
“弟弟,这是想女人了?别急,一会儿姐姐给你安排一个吧……”
我顿时尴尬有些尴尬。
其实我看的,并不是她的小蛮腰。
而是她牛仔裤上,那条黑色的玫瑰暗纹的腰带。
今天在通济的场子里。
那个小老头儿,佛牌女,以及我在监控里看到的那些赢钱的人。
他们大部分,都是把腰带露在外面。
…………
因为前一天喝了酒,加上睡的晚。
等我中午起床,收拾好后。
吃了早餐,再去场子里时。
这里,已经人声鼎沸,热闹非常。
安阳和柳志恒也在场子里,来回走动。
连续多日的损失,已经让两人焦头烂额。
我随意的看了会儿。
便被一个百家乐的台子,吸引了过去。
走过去一看,就见一群赌徒,都围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这男人一脸严肃,神情紧张的坐在台子前。
他穿戴讲究,棕色的皮夹克,手腕上戴着一款铁劳。
他的面前,放了足有一百多万的筹码。
我特意看了下他的腰间。
他的腰带,是在羊毛衫的下面,根本看不到。
跟着我又看了一眼路单图,上面只是三四个红蓝圆圈。
看来,这靴牌是刚刚开始。
牌桌上,也没人下注。
所有人,都在看着这中年男人。
就见中年男人手一挥,狠狠的说了一个字:
“飞!”
所谓飞牌,是指所有人都不下注。
荷官按照正常规则发牌。
一般赌客选择这样的做法,无非是为了看路,和等待好路子。
荷官发牌,亮牌。
庄赢!
“继续!”
中年男人沉声说道。
荷官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闲赢!
“继续飞!”
接下来的十几局,中年男人都选择飞牌。
而在他飞牌之中,没有一个赌客上前押注。
我不知道,中年男人是不是包台了。
但能感觉到,周围的老赌客,好像对他都挺敬畏。
随着连续的飞牌。
路单图上,竟显示了五连庄。
“怕不是要出长庄了吧?”
周围的赌客,低声议论着。
而中年男人这一局,没选择飞牌。
就见拿起一个十万的筹码,直接拍在庄上。
他这一下,旁边就有赌客,小心翼翼的问说:
“洲哥,我们能跟着下点吗?”
叫洲哥的中年男人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看来,他没包台。
一转眼,桌上的筹码,便已经有了十七八万。
荷官发牌。
这个洲哥性格似乎很爽快。
他也不晕牌,让荷官直接开牌。
牌一亮,庄家八点。
不用补牌,便直接赢了。
周围人再次低声议论着。
长庄!
所有人都认准是长庄。
对于所有百家乐的赌徒来讲。
长庄长闲,是他们最喜欢看到的。
洲哥的思路,很这些赌徒们一样。
“啪”
洲哥又下了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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