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君胜打着哈哈说:“直华能这么说足见雅量,你和方晟都算我的朋友,可从没见过面,不打不相识,以后有空坐一块儿喝酒如何?”
“好啊,没问题。”
虽这么说,沈直华对方晟却是一点结识的兴趣都没有。
原因在于身为新生代子弟中的佼佼者,沈直华始终保持谦卑低调,埋头苦干、踏实做事,绝少与圈子子弟交往,也不想自己的名字时常见诸报端或八卦。方晟太惹眼太令人瞩目,跟他一起容易暴露。
另外就是徐璃的因素,每每推测她会在方晟面前透露自己只能持续两三分钟,便生起无名之火,恨不得把那对狗男女统统杀掉灭口!
跟徐璃分手后,沈直华先后谈了两次恋爱,虽说均以失败告终但都上过床,表现还可以,通常为什么在徐璃面前就“之后步入官场,社会阅历和经验丰富了才知道,根源不在于自己,而是徐璃天具异赋的独特结构。
所以对于方晟,沈直华有种忌妒和自卑,自己做不到的,看来方晟做得很好,否则徐璃不可能明知方晟花心还紧紧黏着。
百闻不如一见,相见不如不见。这就是沈直华的原则。
“很过意不去,唐巧在朝明给应省长造成麻烦了,”沈直华开宗明义道,“这段时间在基层调研,刚刚听唐巧说起正准备打电话呢,被动被动!”
“哪里,是我沟通不及时。”
“应省长,这桩事是这样,整个过程来看唐巧有错在先——我打听过,朝明古玩行的确有镇店之宝的习惯,她不听人家解释想要强买就是不对;事后抓起来吓唬一下,出口气也罢了,又要人家拿鼎换人更不对了,万一被苦主发到网上,应省长、朝阳公安部门、我和唐巧都脱不了身!应省长,我个人建议赶紧把人放了,私底下道个歉什么的,尽快平息事端,您看呢?”
完全出乎意料!
形势急转而下,应留生简直目瞪口呆,怔怔道:“这……我就是不想太委屈唐女士,还有,古玩店收购或帮助销售盗掘古玩也是事实……”
“联系到一块儿会给外界想象的空间,还是避嫌为好,”沈直华温和地说,“我还认为先放人再说,警方觉得那个古玩商有贩卖文物前科可以继续监视嘛,以后机会多多,是不是应省长?过几天我到朝明去一趟,拜访下您,还有其他省领导。”
话说到这个份上应留生也没辙了,只得勉强笑道:“还是直华大气啊,我们都要向你学习……过来时提前通知,一定要陪直华痛饮,不醉不归!”
沈直华爽朗笑道:“行,不醉不归!”
应留生在沈直华面前碰了一鼻子灰,自己也觉得没趣,恨恨找个碴儿把秘书骂了一通,微微消点气后平抑情绪,拿腔捏调地指示祁以桥“和为贵、先放人”,并“做好安抚等善后工作”。
祁以桥猜到应留生黔驴技穷了,知道整件事完全搞砸,非但没能讨好到应留生,还深深得罪爱妮娅,心里那个懊恼,那个后悔别提了。
应留生是撒手不管,烂摊子还得自己收拾。祁以桥腹诽了一阵,没精打采通知公安厅立即放人,道歉,如果对方态度蛮横——主要防止那帮律师从中作祟,必要的话可以赔偿关店造成的经济损失。
“态度诚恳一点,理由事先要研究圆啰,千万别节外生枝!”祁以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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