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胃口被方晟撑大了吧?”
“有可能,反正每次我都没感觉,女人啊那种状态装不出来的,如此几次他也没劲了,加之本来就花心,跑外面跟小女孩们寻欢作乐去也。”
“方晟每次时间都很长?”
“时间长短并不重要,关键是强度……”周小容露出陶醉的样子,“他简直像打桩机似的,一下接一下,砸得我忘乎所以……”
她喃喃自语,沉浸在往昔甜蜜的回忆之中。殊不知此时芮芸双腿夹着被子扭成一团,身子轻微颤抖,恍惚置身于那个混乱、意外的晚上。
芮芸就是按捺不住心头躁动,才故意勾起周小容的回忆。
接下来周小容有些忘情,透露了很多与方晟爱的细节,惹得芮芸耳热心跳,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第二天两人睡到很晚才醒,睁开眼后对视一笑。
“单身到现在,还梦想重回他身边?”芮芸忍不住回到昨夜的话题。
周小容微微皱眉,女伴到底怎么了,翻来覆去围绕方晟,想了想诚恳地说:“只是没找到让我心动的,或者比他优秀的,重回……你说得对,那是梦想,通常梦想都不可能实现。”
“你有优势,你是他的初恋情人。”
“没用的,我在最关键时伤了他的自尊,”周小容双腿蹬掉被子,出了会儿神道,“再说回忆终究是回忆,真到床上还是吃不消。你还别说,如同我的体质,赵尧尧远走香港大概也出于这个,唯有京都女孩跟他旗鼓相当。”
“未必吧……”芮芸差点脱口而出那夜自己不但承受住考验,还相当享受。
“唔……”
周小容见芮芸表情挺复杂,倒没多想,信口问:“莫非又听到他不好的传闻?”
“哪有,他在鄞峡忙得焦头烂额呢。”
芮芸意识到说太多了,掩饰性地低下头整理被子。
吃早餐时,周小容问最近有没有机会遇到方晟,芮芸略加思索,道:
“他公务缠身,牧总和我尽量不去打扰,如果你有事相求那就两说,无须特意找机会。”
听她这么说,周小容反倒犹豫起来,期期艾艾半晌道:
“关于我爸减刑的事儿……”
芮芸心一沉。
周小容是孝女,周军威入狱后一直千方百计打招呼、逢年过节必定去劳改农场探望。周军威血压偏高,周小容总是掐准药量及时送到,以便计算父亲有无按时服药。
说起来很巧,周军威服刑的劳改农场就在双江,位于省城开发区的郊区。去年芮芸提过减刑,方晟说刚服刑时间不长就减,影响不好,暂时搁置了。
这些日子芮芸四处奔波,倒把这件事忘了,经周小容提醒才幡然醒悟:又是一年过去了!
“行,下周牧总要去鄞峡,请他捎个话儿。”
“你不去吗?”周小容蹙眉问。
我的姑奶奶,现在躲他都来不及!
芮芸从容道:“我和牧总有分工,一个负责跟省城名校谈,一个跟合作学校谈,两边都谈妥了才能见面,免得当面吵起来不好收场。就跟介绍对象差不多。”
周小容不明就里,点头道:“原来这样。”
早餐后芮芸直奔省人民医院,预约的妇科专家认真看了前一天检查的各项指标,说情况趋于好转,说明这些日子你心情舒畅,身体机能处于健康活跃状态,很好,继续保持下去。
芮芸诧异地说可是之前几个疗程也这样吃药、治疗,总不见效果,为什么突然间好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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