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璃抛了个媚眼:“瞧不起能上床吗?”
“别打岔,刚才……范晓灵坐你旁边真一点表示都没有?”
“有表示咱俩还能全身而退?”
“那倒是,她对我是有些忌妒的,”徐璃吃吃笑道,“要怪只能怪她不努力,从三滩镇到现在十年了,却没能把你勾引上手。”
方晟怒道:“你当我是无知少女,谁都能勾引?”
“因为你是意志不坚定的人。”
“你……”
方晟怒目圆睁,心里却清楚她说得没错,在很多时候自己从来都是半推半就的,当然前提是瞧着顺眼。
拿范晓灵来说,并非没有想法,甚至多次付诸实施,只可惜命运使然每每临门一脚出岔子。
倘若顺利早在江业就拿下了。
他意志坚定只有面对晏雨容的时候,从在三井庵遇见她起,他脑子里想着的全是“救赎”二字,发自内心要把如花似玉的少女从古寺孤灯解脱出来。尽管之后晏雨容一再示爱,还半真半假要陪寝,他始终没逾越那道底线,坚守住道德原则。
在晏雨容的问题他无愧于心。
当夜
“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啊!”方晟感叹道。
“
徐璃笑道:“世界级,好让人神往的头衔哟,也没意思的。”
“”
“撒谎,肯定撒谎!”她说,“男人天生就有独占意识,女人不同…。”
“好让人神往的想法哟,”方晟模仿她的口吻说,“可惜不可能实施。”
两人说说笑笑一会儿,徐璃不肯再战,遂相拥而眠。
清晨六点,方晟独自驱车回鄞峡。
开至半途接到范晓灵的电话,不吱声,就在里面痴痴地笑。
方晟恼道:“昨晚差点出人命知道吗?要是老韩发觉新婚妻子公然跟别的男人调情,还不当场杀了我?”
“你是有夫之妇,公然跟离异少妇大庭广众之下看歌剧,不怕被传到网上去?”
“欣赏歌剧是高雅活动,有助于淘冶情操,怕什么?”
“我看你俩是又有情又有操!”
方晟叹道:“晓灵,你已不是黄海基层妇女干部,说话斯文点。”
“方哥,虽然咱俩只差最后一道防线没突破,但从心理距离讲我觉得没有不能说的话,你说呢?”
“是,可以算最亲密的朋友。”
“但男女之间从来没有真正的友谊,那道防线早晚得破吧?”
方晟暴汗:“晓灵,你是有夫之妇,有夫之妇好不好!随便说说可以,不能乱来的!”
范晓灵又痴痴笑:“少来了!徐璃、姜姝跟你好的时候不都是有夫之妇?相比未婚和离异,有夫之妇更安全,也更有经验嘛。”
她真是什么都敢说。
方晟连连摇头:“我在开车,不跟你说了,拜拜。”
“等等,这次通电话有福利的,”范晓灵道,“昨天上午韩青到部里加班,你猜干什么?”
“省里又要人事调整?”
“再猜。”
方晟眼珠一转:“关于鄞峡领导班子的调整?”
“对啦——”她拉长声调故意卖关子。
“晓灵,下次去省城请你喝茶,就咱俩。”他乖巧地说。
“这还差不多,”她满意地说,“按肖挺指示组织部圈了七个候选人的名单,按常规要选两个,不过又有意见说最终只会一个,为防止万一多做几个材料没事。”
“具体候选人呢?”
“名字我都不熟悉,一听就忘,基本上没有鄞峡本地的,好像绵兰、舟顿、银山、梧湘、清树各一个,省直机关两个。”
“好,我明白了。”
方晟悟出前面四个市候选人都没戏,最终只会在清树和省直机关当中产生。
“还想知道什么?”她笑吟吟问。
“最好能打探到清树候选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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