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领导,谢谢。”夏伯真泪汪汪道。
就在夏伯真可怜兮兮央求老领导替郑丰达说情时,徐璃正躺在方晟怀里。憋了六个月,在方晟精心组织的进攻下身体压抑的感觉在一波波如潮波浪中得到最大程度享受,此时她秀目如丝,冷艳倨傲的脸庞火热难耐,胸则起起伏伏。
“有一瞬间我有‘死’的感觉。”她说。
“死未免不是一种解脱,活着太痛苦了。”
“咦,刚刚打了一场胜仗,成功上演英雄救美角色,本该意气风发才对。”
方晟摇头道:“你明知我跟安如玉没什么……我是觉得各级纪委拥有的双规权实质是柄双刃剑,惩治腐败的同时也容易滋生腐败,必须要有配套措施予以约束。”
徐璃慵懒地说:“在床上别谈工作,扫兴。”
“那谈谈私生活吧,在京都六个月,冯子奇有没有过去探亲?”
她明白“探亲”的含义,轻蔑地笑道:“他敢么?以前他亲口说过,和别的女人好能坚持二十分钟,碰到我顶多三分钟,而且心理包袱越重发挥越差,最后简直进门就……”
“你是‘名..器’好不好?不是普通人能消受得了。”
她单手支起下巴,认真地说:“正因为你能力超群,才有那么多女人前赴后继喜欢你吧?张爱玲说过‘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那条道’,唯有让女人得到满..足,才会全心全意跟你好。”
方晟叹道:“别太颓废,名校毕业生,中组部后备干部,要有朝气和活力!”
“哼,我倒觉得姜姝愈发妖娆了……”
“乱怀疑,这段时间先为了白翎,后来又是安如玉,两桩事弄得我焦头烂额,哪有心情风花雪月。”
徐璃板着脸道:“少废话!我可警告你,不管你跟她走得有多近,一是不准泄露咱俩的关系,二是如果前一天晚上陪她睡过,第二天别找我!”
“如果前一天晚上陪过白翎呢?”他涎着脸说。
“呃……”她语塞片刻,恼道,“连战两晚,你吃得消吗?我可是‘名器’!”
方晟哈哈大笑,觉得徐璃冷得可爱,与姜姝的单纯相得益彰。
“别得意,在京都党校学习期间冯卫军找我谈了次话,涉及到你。”她冷不丁泼了盆凉水。
方晟心中一紧:“察觉我俩有问题?”
“两次在常委会上听你,能不察觉问题吗?他说你是风流浪子,专门骗人家有夫之妇,捞取政治和经济上的好处,得手后便翻脸无情弃之不管,很多女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个老东西居然恶毒诽谤我?”方晟又气又怒,“不就动了他家三块地皮吗,像深仇大恨似的!”
“他说你在黄海时同时结交赵尧尧和白翎,还生米煮成熟饭逼白家接受事实,又挑唆赵尧尧跟于家决裂;在江业不顾人伦勾引鱼小婷,当时她还是白翎的表嫂,在你的引诱下鱼小婷跟白昇离婚,偷偷怀孕潜逃回双江;在顺坝所谓女子三人组,三个女人跟你同床共享齐人之欢……”
方晟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妈的混账,简直信口雌黄,我什么时候他妈的享过齐人之福!别让我看到这老东西,否则打得他满地找牙!”
徐璃卟哧一笑:“你很想享受一回是不是?可以叫赵尧尧和白翎一起啊。”
他用力抓住她丰盈的胸重重一捏,恨恨道:“除非你和姜姝一起!”
“白日做梦!”她用力推开他的手,“老东西就是私下说说而已,让我对你产生恶感,谁信啊。女子三人组里面首先白翎和鱼小婷就不可能躺一张床上,更不用说来历可疑的叶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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