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方晟也喝得不少,在方池宗家两壶多将近六两,到酒吧又喝了三两,此时晕头晕脑只想找个地方睡觉,遂道:
“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下基层……睡吧……”
“不,非要赔我……”
徐璃用力一拖,方晟坐在摇摇晃晃不着力道的水床本来就悬乎,猝不及防下身体失去平衡,在水床里翻了两个滚,竟压到她身上!
“啊……对不……”方晟惊慌失措要脱离她的身体,可水床到处都软绵绵,无以支撑。
蓦地徐璃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喃喃道:“好吧,让你坏一次也无妨……姜姝坏得,我就坏不得?”
大有阿Q所说的“和尚做得,我就做不得”之意,方晟哭笑不得,忙在她耳边说:“你醉了,你醉了!”
“那就算醉吧……你不是说顺其自然吗……”
说着她主动献上香.舌,腰肢间轻微却恰到好处地扭动,顿时激起方晟的情绪!
那就顺其自然!这种情况下还装正人君子,她会恨你一辈子!
方晟遂一件件除她的衣服,每脱一件她便轻轻哼一,等内..裤时已经湿了大半,张开怀抱将方晟拥入其中!
那瞬间方晟隐隐觉察她也许真的没醉……
这是一个浪漫的大年初三之夜。
与冷漠高傲的外表完全相反,徐璃的奔放尤胜过樊红雨,在他强悍有力的力量下,她不断发出轻且缠绵的声音,不断攀越高峰,一次又一次……她仿佛是传说中的“名..器”,层峦叠嶂的独特结构令方晟难以把持,幸亏他实战经验丰富,及时调整策略才稳住阵脚,直至她第三次到达巅峰才低吼一声,紧紧搂着她发出剧烈的颤..抖……
“一个完美的夜。”战斗过后她酒意全消,嘴角挂着抑制不住的笑意,舒展优美的身子轻声说。
“我真的……醉了……”
“我恰恰相反,”她微笑道,“现在来深入探讨一下,我和姜姝哪个好?”
方晟自然听得出“好”的含义,避而不谈,笑笑抚着她的下面道:“这种‘名..器’,不是一般男人能消受得了,冯子奇宁愿和姿色、身材远不如你的小三厮混,也是重要原因吧?”
徐璃坦然道:“冯子奇并不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我在大学交过男朋友,但两个男人……在我身上都丢兵弃甲好不狼狈,没一次超过三分钟,很伤男人的自尊吧。我查过这方面资料,也跟妇科专家做了专题探讨,你称之为‘名..器’,在妇科实际是一种罕见的生理构造。拥有这种特殊构造的女人,在古代绝对是头牌名伶,而到了现代社会未尝不是一种悲哀。”
“你冰冷清高的性格实则是本能的自我保护,因为‘名..器’的秘密一旦传出去,恐怕比安如玉还麻烦。”
“即便你进入的霎那我还在想,万一你也惨败,这个局面怎么收场……”说到这里她转身依偎到他怀里。
方晟笑道:“那你到底希望我大胜而归,还是输得稀里哗啦?”
“作为‘名..器’,我极度渴望彻底释放一次;可作为徐璃,我真想看到你垂头丧气的样子!”她狠狠咬了他一口,“你太骄傲了,我不服气!”
“然而你又失望了,”他手指仔细探索内部,啧啧称奇,“古书里说过,男人遇到‘名..器’的概率相当于‘青.龙斗白。虎’,清朝八旗子弟们逛遍京津都无果而终,只能说我方晟太幸运,也是缘分。”
被他摸得有了感觉,不由自主地滋润起来,徐璃闭着眼睛轻轻道:“别再惹我,你知道寂寞了十多年、不知巅峰滋味的女人,一旦觉醒是什么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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