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和乡镇上的领导都在村长家里喝茶呢,陈勃一进门,院子里就没声音,都盯着他看。
陈勃看看这些人,笑了笑,说道:“各位领导,你们不忙吗,为了我的事在这里耗着,我知道谁让你们来的,别在这里耗着了,回去吧,都有家有口的,回去告诉那个人,我的事不用任何人管,任何人也管不了,大家就别相互难为了”。
陈勃说完朝着众人微微鞠躬就离开了。
院子里开始时是寂静的,接着就是交头接耳,不大一会,村里的汽车相继离开了。
他猜的没错,这些人就是受人之托,那个人当然就是臧洪喜,他一定还在县里,只是不知道在哪个地方。
这几天来回折腾,陈勃也很累,晚上睡得也晚了些,苦口婆心的介绍了自己和关初夏的关系,以及自己和她是怎么认识的,自己不可能和她分开之类的事情,父母也表示理解,只是还怕这些人没完没了的再找来耗着。
陈勃回屋后,又给关初夏打了个电话,汇报了一下这边的情况,还让她不要担心。
他觉得自己是刚刚睡着,但是就被父母的惊呼声吵醒了,他来不及穿好衣服就冲了出去,看到的一幕就是自己家大门上悬挂着一只羊,从脖子处被刨开,开膛破肚,血流了一地,从自家大门口一直流到了街上,甚是吓人。
白色的羊,红色的血,陈勃回头看看陈小颜,拍拍她惊恐的脸蛋,说道:“拿手机,拍下来……”
陈勃的父母是真的害怕了,但是陈勃的心里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陈小颜拍完后,陈勃赶紧把这些东西都收拾了,而陈勃的父母倒是没说什么,可他们的心里早已认定,这个亲家,他们是惹不起的。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领导要的是结果,至于过程,采取什么手段,他们不管。
陈勃也明白,关嘉树是不会让自己的秘书去干这种下三滥的事情的,再说了,你他妈的就是一天挂一只,老子就改行卖肉了,有本事你多挂几只,这都是不是问题,问题是处理这件事的方式。
“哥,这事咋整,要告诉嫂子吗?”陈小颜问道。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收拾干净就行了……”陈勃话音未落,邻居匆匆忙忙的走到门口咋呼起来。
陈勃闻言一惊,赶紧开车去了他们的田地里。
田地里的场景,差点让陈勃的父母当场昏过去。
这块田地里的树,才刚刚种了三年的时间,现在每棵树都被人从树的树干位置剥掉了皮,每棵树都是如此,整个地块一共有四百多棵树,无一幸免。
每棵树被剥掉皮的位置参差不齐,一看就不是少数人干的,而且这么精准的找到了陈勃家的田地,邻地也是一样的树木,没有一棵被祸害。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没有了树皮,这些树很快就会死亡,也意味着过去这几年白种了。
陈勃此时倒不怎么愤怒了,能猜到是谁干的,也知道为什么,这事还难解决吗?
“哥,这事不是办法,你还是找找嫂子,她家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陈勃摇摇头说道:“这事和她没关系,我来处理吧,你放心,这些树,该赔多少钱,一分都少不了,这混蛋,还真是不要命了”。
可是陈小颜这次没听陈勃的,因为她明白的很,只要嫂子不出马,陈勃搞不定,要是他有那个能耐,这事早就处理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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