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个荷包是之前在西圩城买的,原本是为了拿它来哄吃醋的秦三岁。
沈景漓始终认为,送人礼物得用自己的钱买,要是用秦夜玦的银子买礼物再送给他的话,意义会有点不一样…
可她的钱都在京城呢。
……
当时的沈景漓身上只有八文钱,只能买到一个被摊主老婆不小心剪烂的荷包。
于是她心生一计,跟摊主拿了一些针线,这几天…沈景漓趁秦夜玦不注意,做了一个『有寓意』的荷包送给他!!
等真做好后,沈景漓还是会担心秦夜玦会看不上。
她不自在的挠了挠脑袋,说道:“那个…秦夜玦,这荷包原本是瑕疵品…不贵,可以说是特别便宜!!”
只要是沈景漓送的东西,秦夜玦没有不喜欢的,他望着荷包,眼角带笑:“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它…有特殊寓意…”
“漓儿,有何寓意?”
秦夜玦仔细端详,只见荷包底部的中间位置开叉了,用了同色系的针线缝好,两边还绣了平安二字。
针线活并不精致,平安二字还有点歪歪扭扭,看着绣工,应该是第一次刺绣。
……
沈景漓抬头,一脸认真:“秦夜玦!此行,你定会逢(缝)凶化吉,遇难呈祥。”
“…我也是第一次刺绣,在绣完底部的分叉与平安二字后,我还想在背部绣一对鸳鸯呢。”
她垂下眼眸,尴尬一笑:“但真的好难啊,我脑子里虽有画面,可根本无从下手。”
……
秦夜玦没想过荷包上的图案是沈景漓绣的,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家的傻媳妇是被奸商忽悠着买的烂荷包。
第一次为他刺绣…
祈祷他平安顺遂…
还想为他绣鸳鸯,虽然没绣成,但沈景漓有这份心就够了。
这个荷包哪里是瑕疵品,这简直比世间的任何东西都要珍贵,它承载了沈景漓对自己的祝愿与期盼。
……
沈景漓见秦夜玦沉默不言,还以为他不喜欢,眼疾手快的将荷包拿了过来。
她干笑两声:“呵呵…绣的确实很丑啦,寓意好像也有点牵强…那个…等我有钱了,再买更好的给你。”
秦夜玦将沈景漓的手与荷包一起握住,眼神温柔到快溢出水来了。
“绣的很好,我喜欢的不得了。”
“啊…?”
沈景漓望着歪七扭八的字体,陷入了怀疑,他管这叫绣的好!?
秦夜玦幸福极了,他低头,在沈景漓耳边温声道:“小漓儿,承你吉言。”
他又摸了摸沈景漓的小脑袋瓜,笑出了声:“哈哈哈,我一定日日携带,不辜负你的期许。”
……
注视着秦夜玦毫无保留的笑颜,沈景漓微愣,他大笑时…少年感真的好强烈。
她脸红红:“嗯…好。”
不过是送了秦夜玦一个荷包,他至于开心成这样吗?还笑得这么醉人…
其实…秦夜玦才是多变的狐狸精。
这样笑,真的很勾人…
……
是不是只要送秦夜玦很多很多荷包,就能每天看到他那淋漓尽致的笑颜!?
沈景漓全神贯注,严肃道:“秦夜玦,你若是喜欢荷包,等我回京后,就送你好多好多。”
她继续补充,得意洋洋:“真的!我不骗你!我的钱都在京城呢,我现在能赚好多好多钱,能给你买好几车荷包。”
以后,可以一天送一个荷包给秦夜玦,让他每天都笑得灿烂热烈…
秦夜玦面上的笑意不减,“哈哈哈,漓儿这么可爱,是在找亲吗?”
……
沈景漓听到亲字,不由得想起昨晚的插曲,她红着脸抗议:“不给亲!一亲你就停不下来。”
秦夜玦用指腹摩挲着沈景漓嫣红的唇瓣,笑道:“你喊停我就停。”
她明显不信,天真的问:“真…真的吗?”
秦夜玦:“真,只要你能喊得出来。”
闻言,沈景漓顿感不妙,她刚想躲,就被稳稳当当的堵住了双唇。
“唔…!”
“……唔。”
……
秦夜玦亲得死紧,沈景漓根本就没机会说停,果然…他的属性是色鬼!!
沈景漓被死死的按住后脑勺,承受着秦夜玦的为所欲为。
她羞红了脸,怎么秦夜玦跟饿狼扑食似的,每天就执着于要亲亲,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嘴易肿!!
……
……
秦夜玦亲了好一阵才舍得放开沈景漓,还当着她的面,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他笑着问:“漓儿怎么不叫停呢。”
沈景漓气得脸更红了,她用力一推秦夜玦,皱起小脸:“哼!你明知故问。”
方才,秦夜玦根本就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秦夜玦将荷包挂在腰间,心情甚好的他直接将气哼哼的某人抱起,咳…这次是熊抱。
他一手托住沈景漓的屁股,另一只手则搂住她的腰身,二人亲密无间。
沈景漓还是头一次被秦夜玦这样子抱,她的双手搭在对方的肩上,说道:“你…你放我下去,我还在生气啦!”
秦夜玦不听,自然也不肯放:“不让你喊停是我错了,我认错。”
说完,他又苦恼道:“漓儿…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好像…并不想改。”
“你!你怎么这么会气人…”
某人厚脸皮的问:“我有吗?”
“……”
沈景漓气到无语,她想到了一个治秦夜玦的办法,她将脑袋抵在秦夜玦的颈窝蹭了蹭。
还软绵绵的唤他阿玦~
某人心猿意马,立刻有了反应:“漓儿,我劝你别这样。”
对于沈景漓的举动,秦夜玦明显是招架不住,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被撩到呼吸不顺。
早晚有一天,会死在她手里!!
……
沈景漓玩心重,反正依照秦夜玦的性子,定不会在破庙内乱来,他动不动就逗自己,也该让他难受难受!!
“我就要这样,谁让你这么坏,老是欺负人,今天,换我好好欺负欺负你了!!”
说完,沈景漓狡黠一笑,开始转移阵地,她搂住秦夜玦的脖颈,俯身在他的喉结处蹭了蹭。
还对眼神晦暗不明的秦某人挑衅一笑:“阿玦…这个力度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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