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惊吓的小家伙,今天一整天不吃不喝。
再者说了,自己给乔红波下套的事儿,已经被苏梦那个笨蛋,讲给了他知道,再次见面得多尴尬呀?
郭盼从床上下来,一边举着手机,一边问奚江,“你能不能别跟这俩乌龟玩,多跟人交流交流不行吗?”
“我对人不感兴趣。”奚江头都没抬地回了一句。
郭盼一愣,“你这话啥意思?”
她本来还想问,这俩乌龟究竟能带给你什么乐趣。
然而电话那头的乔红波,却笑呵呵地说道,“小姨,我小姨夫的意思是,这俩乌龟比你好。”
如果电话那头的人,不是郭盼的话,他会说,这俩乌龟比你好玩。
但是,这个“玩”字儿,所包含的内容太多了,所以,乔红波没敢放肆。
“你把嘴给我闭上。”郭盼怒声说道。
乔红波不再说话,而奚江抬头看了她一眼,也没有说话。
“奚江,你能不能成熟一点?”郭盼拧着眉头问道,“你都四十岁的人了,怎么这么幼稚……。”
她絮絮叨叨了足足三分钟之后,郭盼见他依旧一言不发,愤怒的她,抓起鱼缸里的乌龟,再次丢在了地上。
“喂,你干嘛呀,你这个残忍的女人!”奚江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昨天被郭盼踢到沙发下面的小乌龟,再次被踢飞。
“你,现在就去找乔红波!”郭盼眉头一挑。
奚江张了张嘴,无奈地翻了个身,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地离开了家。
想要得到什么,总是要付出点什么的。
奚江得到了,娶到自己老师的荣耀,付出的是,自己的快乐。
他悻悻地开车到了天宫大酒店。
此时的洗澡间里,女服务员还在洗澡。
她不是不想出来,而是不能出来,因为乔红波一会儿打电话,一会儿送外卖的敲门,这充分说明,他没有喝那瓶水。
只要自己出了这个门,意味着什么不言自明。
自己该怎么办呀?
实话说,她有一种想报警的冲动。
乔红波把酒菜摆好了之后,拧开那瓶矿泉水,将其中的一大半,直接撒在了其中三个菜上,然后将矿泉水放在了桌子上。
我倒要看看,你奚江究竟搞什么鬼。
摸着下巴,看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
麻蛋的,都这么久了,这娘们哪里是洗澡,分明是坐月子!
待会儿奚江来了,我看你究竟出不出来。
四十分钟后,奚江敲门进来了,他瞥了一眼乔红波,面沉似水地问道,“你找我干嘛?”
“吃饭。”乔红波指了指茶几上的六个菜以及两瓶酒。
“哦。”奚江点了点头,一屁股坐下之后,他拿起筷子,刚要夹菜吃,忽然扭过头去,看向了洗手间的方向,“还有其他人?”
我去,他还装呢?
有没有人,你难道不知道,还问我?
“有,我的一个追求者。”乔红波挑了挑眉毛。
奚江眨巴了几下眼睛,搞不明白这家伙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此时此刻,在他房间里洗澡的,绝对不可能是个男人!
如果不是男人的话——他出轨了?
出轨不应该是偷偷摸摸的吗,如此光明正大,还把自己喊来,他想找死呀?
“牛逼!”奚江伸出大拇哥来,略一犹豫,他放下了筷子,“这人我认识?”
早知道乔红波的房间里有人,自己就应该提前看一看手机监控的。
“肯定是认识。”乔红波倚靠在沙发上,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脸上闪过一抹坏笑。
苏梦?
樊华?
奚江眨巴了几下眼睛,苏梦比较年轻,樊华比较高冷,他究竟会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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