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姚刚挂了。
“姚省长,我……。”王耀平看了看,发出忙音的手机,彻底懵逼了,上露出一抹不可置信的表情。
挂了?
这就挂了吗?
这尼玛果然是女婿,不是亲儿子呀。
半个儿子,果然比不得一个儿子分量那么重!
什么叫,考验我的时候到了?
什么叫,我稳住心态?
什么叫,相信我的能力呀?
这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吗?
这是,把乔红波的小命,当成“久经”来考验呀。
王耀平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原本,他只是想告诉姚刚,乔红波现在有危险,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地保证乔红波的人身安全的,可姚刚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话中之意分明是,要在抓住犯罪分子的前提下,保证乔红波的安全啊。
这就相当于医生在做一台高难度的手术,家属直接告诉医生,在把伤口缝合完美的前提下,保证病人能活着是一样一样的。
看来,这姚省长是打算,要给自己的女儿换个男人了呀。
这当领导的,就是奢侈,换女婿跟换衣服一样。
这真是,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脑瓜别裤腰!
其实姚刚并不是王耀平所理解的那种意思。
他只是在当时的情况下,不方便表态罢了,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走入了会场,坐在了主席台上。
上上下下那么多双的眼睛盯着自己呢,话筒就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当姚刚听到,乔红波竟然跟一个杀人犯待在一起的时候,他顿时心中一紧,于是只能说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来,让王耀平自行处理。
之后,他就调整了一下麦克风,开始了自己滔滔不绝的讲话。
再说乔红波。
他瞥了一眼后面的汽车,心中颇感无奈。
即便是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后面车上的人,一定是王耀平派来的。
滕刚的故事,刚刚起了个开头,这个时候万万不能让身后那群人给打断喽。
我必须在短时间内,拿到所有关于罗立山的犯罪证据,然后再逐一排除,找到最有利于自己的那一个,然后找到当事人,赶在新一届省委班子换届之前,把罗立山给干下去。
想到这里,他立刻启动了汽车,加大了油门,汽车顿时飙升到了八十迈,老气横秋的破车,顿时发出一阵叮咣乱响,尤其是发动机皮带的涨紧轮,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滕刚吓了一跳,他立刻双手抓住头顶上的把手,慌张地问道,“咋地了?”
随后,他扭头看向了后面。
“没事儿。”乔红波淡然地说道,“你放心好了,跟我在一起,保证你的安全,继续说。”
此时的滕刚,魂儿都下丢了俩,他战战兢兢地说道,“小乔兄弟,我求你了,一定要保我一命啊。”
乔红波笑了笑,心中暗想, 安德全的儿子,又不是你杀的,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的脑海里,立刻冒出来一个疑问。
安德全的儿子不是他杀的,那并不代表着,滕刚的手里没有命案呀!
想到这里,他立刻追问了一句,“你杀过人?”
这句话一出口,滕刚的心顿时咯噔一下,随后宛如张飞擂鼓一般,噔噔噔地跳个不停,“我,我没有啊。”
“没有你担心什么。”乔红波开着车,继续说道,“你继续说罗立山的事情。”
而滕刚却说道,“你上高速,我就告诉你。”
乔红波闻听此言,顿时一乐,“行,我上高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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