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半炷香的猛烈炮击,整个小山庄已化为一片废墟。
昔日宁静的村庄此刻只剩下断壁残垣,熊熊燃烧的火焰吞噬着残存的木料,黑烟滚滚,遮天蔽日。
炮火之下,大乾军队的士兵们或倒卧在血泊中,或蜷缩在残破的墙壁后。
死伤惨重!
空气中弥漫着焦尸的刺鼻气味,令人窒息。
这时,远处的地平线上,一阵雷鸣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齐国的骑兵,身着铁甲,手持长枪,越过了那条因寒冷而结冰的河流,发起了冲锋。
冰面在他们的马蹄下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却丝毫未能减缓他们的速度。
他们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大乾军队团团包围。
叶涛惊恐地望着这一幕,心里将叶澈咒骂了无数遍。
这该死的东西!
居然故意受伤,引他上套。
在齐国骑兵首先利用火枪进行了一轮猛烈地射击。
火枪声密集如雨,无情地收割着生命,摧毁着齐国的防线。
子弹射完之后,齐国骑兵们迅速换上了锋利的马刀。
他们高喊着战吼,犹如一群嗜血的猛兽,挥舞着马刀冲向了大乾军队。
叶涛见状,心中大惊,却并未失去冷静。
他一面指挥前锋部队拼死抵挡齐国的进攻,一面迅速组织兵力撤退,试图在齐军的包围圈中打开一个缺口。
大乾军队的前锋部队在叶涛的指挥下,奋勇抵抗着齐军的进攻。
他们挥舞着兵器,与齐军骑兵展开了殊死搏斗。
齐军骑兵的攻势如潮水般汹涌,大乾军队的前锋部队渐渐抵挡不住,开始节节败退。
叶涛心急如焚,他深知此时再不退,大乾军队将全军覆没。
他果断下令,让一部分士兵负责殿后,拖延齐军的进攻速度,而主力部队则趁机撤退。
在叶涛的指挥下,大乾军队开始有序地撤退。
齐军骑兵并未给他们太多喘息地机会。
他们紧追不舍,挥舞着马刀,不断有士兵在撤退途中倒下。
在叶涛撤退的道路上,原本就狭窄的地形此刻更显拥挤,士兵互相踩踏,死伤惨重。
这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一支整齐划一、气势如虹的军队,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为首之人,正是萧延年,身披战甲,手持长枪,气息强大。
叶涛在撤退队伍的后方,一眼便认出了萧延年,顿时怒不可遏,破口大骂:
“老东西!你不仅背叛了大乾,如今竟还敢亲自率军拦截本殿下!你这是自寻死路!”
萧延年闻言,面容不改,反而冷笑一声,道:
“大乾昏庸无能,朝政腐败,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这样的朝廷,有何值得效忠?我萧延年一生征战,只为保家卫国,如今却看到国家如此景象,心痛不已!唯有叶澈陛下方能拯救万民于水火。”
叶涛大怒,心急如焚,也明白此时与萧延年争辩无益,只能强压下怒火,准备迎战。
他高声命令:“全体将士,准备战斗!我们绝不能在这里倒下!”
随着叶涛的命令,大乾军队勉强振作,列阵以待。
而萧延年则大手一挥,齐国军队如潮水般向前推进,双方迅速进入了交战状态。
战场上,刀光剑影,枪林弹雨,两军士兵拼死搏斗,喊杀声震天动地。
萧延年则越战越勇,高声呼喊:“为了齐国的未来,为了百姓的安宁,杀!”
齐国军队在萧延年的激励下,士气高涨,攻势越发猛烈。
大乾军队则步步后退,伤亡惨重。
叶涛见状,气得差点吐血。
就在叶涛感到绝望,天边突然扬起了一阵雪尘。
只见李崇义带着一支生力军赶来支援。
“是援军!”
叶涛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李崇义一眼便看到了陷入苦战的叶涛,高声呼喊:“殿下莫急,我来了!”
言罢,他率领援军如猛虎下山,直扑齐国军队的侧翼,意图打乱其阵形,为叶涛的撤退创造机会。
叶涛迅速调整战术,命令部队配合李崇义的援军,从内外两面夹击齐国军队。
在李崇义的带领下,援军与大乾残部合力,终于在齐国军队的包围圈中打开了一个突破口。
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大乾军队爆发出了惊人的战斗力,朝着突破口冲过去。
齐国大军岂会轻易放过这到手的胜利?
他们迅速调整阵形,由萧延年亲自率领,如同饿狼一般穷追不舍,猛追猛打,誓要将这股残敌彻底消灭。
形势危急!
对方紧追不舍,可能再次将他们包围。
李崇义目光坚定地望向叶涛,大声喊道:
“殿下,你先走!我来殿后!”
叶涛知道李崇义这一决定,无疑是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为的是让他能够安全撤离。
此刻形势已不容他多作犹豫!
叶涛只能咬牙点头,高声回应:“李大人,保重!”
随即带领主力部队,朝着突破口奋力冲去。
李崇义则率领剩余的士兵,坚定地守在了撤退路线的最后。
他们面对着齐国大军如潮水般的攻势,毫不退缩,构筑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齐国军队的火力异常猛烈,尤其是那些火枪手,他们的子弹如同雨点般倾泻而下。
“砰!”
突然,李崇义不幸被一颗火枪子弹击中,身体猛地一颤,随即从马背上重重摔落。
齐国士兵见状,立刻蜂拥而上,将他活捉。
主帅被擒,让殿后的军队瞬间士气崩溃。
叶涛目睹这一幕,心中如同刀绞。
“叶澈!你这该死的东西!”
他怒吼一声,双目通红,仿佛要喷出火来。
现实却是残酷地。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只能咬紧牙关,带领剩余的士兵继续撤退。
当他们终于冲破齐国军队的包围,回到虎山时,叶涛清点人数,发现身边仅剩下三千余人。
而一个时辰之前,他还有十几万精锐!
可是现在……
这些士兵个个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眼神麻木。
叶涛望着他们,崩溃大哭,道:“是我该死!是我该死!”
郑静满身尘土,满脸焦虑地跑到叶涛面前,问道:
“殿下,李尚书呢?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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