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
叶澈望着李宾元消失在夜色之中,笑着摇摇头,然后回房了。
“殿下,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赵槿溪见叶澈满脸笑容,询问道。
“槿溪,鞍城大捷!”
叶澈笑着走过来,再次压在了赵槿溪的身上,直抵泥泞之地。
这一次可比刚才更加勇猛了!
“看你高兴的样子!就知道欺负我!”
赵槿溪娇嗔地说道,朝着叶澈抛了一个媚眼,而身体却又在本能的驱使之下,挺动着腰肢,配合叶澈的动作。
不久后,娇嗔声化作了气喘吁吁的浅吟声,叠浪起伏,直至胡言乱语。
休整数日后,叶澈再次发兵,向思安城发动进攻。
沿途的府县听说了前线齐国大胜的消息,望风而降。
这里毕竟是大乾的国土,也是大乾的臣民,早就仰慕五皇子战功赫赫的威名了。
在大乾百姓的心目之中,五皇子如同战神一般。
而现在这块土地上却驻扎着宏国的军队。
而这些宏国军队,残暴不仁,无恶不作,烧杀抢掠,早已经惹得人神共怒了。
如今叶澈率军攻打他们,所到之处,他们无不欢迎,并且愿意纳入齐国。
而张北海、萧阖率领三万兵马直扑思安城。
一路也是望风而降,不敢交战。
原本是有宏国士兵守城的,但是这些宏国士兵惊惧叶澈之威名,所以尽皆逃窜。
还有一些是当地百姓揭竿而起,杀了守城的宏国士兵,迎接齐国军队的到来。
这里毕竟不是宏国的土地,所以宏国军队强征暴敛,恶行累累,四方郡百姓们早就忍无可忍了。
就在叶澈和张北海的军队即将在思安城下会合之时,宏国大军战败的消息传回了大乾。
如今的大乾朝堂上一片惊恐。
金銮殿。
殿内凝重的气氛。
百官肃立,神色各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与不安。
龙椅之上,叶弘皇帝面容铁青,目光阴沉,扫视着下方议论纷纷的群臣。
“我早就说了,咱们不该联合宏国对付齐国!”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高声说道。
他的话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众臣的目光纷纷投向他,有的赞同,有的则面露难色。
“现在该如何是好!恐怕思安城也无法坚持太久了!”
另一位大臣焦急地踱步,语气中满是对局势失控的担忧。
“活该他们宏国倒霉!”
一位年轻气盛的官员愤愤不平,又继续说道:“这些宏国军队根本不是人,欺凌百姓,横征暴敛,若不是如此,那些百姓怎么会迎接齐国大军呢!”
“现在最可怕的是叶澈会迁怒我们,到时候会找我们算账呢。”
一位老成持重的大臣忧虑地提醒。
他的话像是一记警钟,让所有人的心都为之一沉。
“联盟灭齐之策根本就是错误的!”
又一位大臣挺身而出。
字字铿锵,直指问题的核心。
“是啊!宏国与我们大乾有国仇家恨,怎可联盟?大家难道忘记了安州之战和屠城之事?当初他们还俘虏了陛下呢!那宏国士兵乃是财狼虎豹也!”
突然,又有一位大臣站出来,慷慨陈词。
此话一出,直接将朝堂上的气氛推至高潮。
叶弘怒不可遏!
他脸色阴沉,双眸布满了血丝,杀气腾腾地瞪着那位大臣!
他最不愿意提及的就是被俘和安州之战。
最后还是叶澈力挽狂澜,挽回了败局。
而他也因此被天下人耻笑!
一提起这件事,他对叶澈的恨意便多了一分。
他才是大乾的皇帝,享受万民的尊崇和爱戴!
而不是最让他看不起,也瞧不起的那个儿子——叶澈!
“够了!”
叶弘终于忍不住了,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喝道。
这一声怒喝如同惊雷炸响,整个金銮殿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叶弘沉重的呼吸声在回荡。
他站起身来,目光如刀,扫视着下方众人,喝道:
“那个逆子野心勃勃,还想要朕这个龙椅,朕岂能干休?所以联合其他国家,灭齐国之策,是朕的意思!你们也要反对!”
此言一出,殿内一片死寂,所有大臣都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叶弘那凌厉的目光。
这父子间的矛盾不是他们能参与的。
这时,一名宦官匆匆步入殿内,高声通报:“陛下,宏国使者求见!”
这道消息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再次投下了一颗石子,让死气沉沉的朝堂多了一些议论声。
叶弘皇帝微微皱眉,沉声道:“宣。”
随着宦官的传令声,金銮殿的大门缓缓打开,宏国使者步入殿内。
使者步入金銮殿,双手捧着一封密封的信函,高声说道:
“启禀大乾陛下,此乃我宏国国主亲笔书信,特命微臣呈上。”
叶弘皇帝目光如炬,冷冷地扫了使者一眼,淡淡地道:“呈送上来。”
宦官快步上前,从使者手中接过信函,恭敬地递至叶弘面前。
叶弘接过信函,用力一扯,信封应声而开。
他快速浏览了一遍,脸色瞬间铁青,怒目圆睁,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吼道:
“你们国主李翰,这是何意?!他如今已是兵败如山倒,竟还妄图我大乾再派兵十万支援,更甚者,还要求供应三十万石军粮!一个月前,朕已慷慨解囊,赠予他五十万石军粮,以及无数器械、甲胄、兵器,他竟还不知足?!”
此言一出,金銮殿内顿时炸开了锅,群臣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一位老臣怒不可遏,上前一步,指着使者怒斥道:
“宏国此举,实属贪得无厌!我大乾与尔等结盟,本是同舟共济,共御外敌,岂料尔等竟将我大乾视为钱粮库,肆意索取,毫无节制!”
“正是!”
另一位大臣附和道,“宏国军队在我大乾境内横行霸道,欺压百姓,早已天怒人怨。如今战败求援,非但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真是岂有此理!”
“哼,宏国国主李翰,不过是一介短视之徒,只知索取,不懂感恩。我大乾若再助他,岂不是助纣为虐?”
一位年轻官员义愤填膺地说道。
群臣的怒斥声此起彼伏,金銮殿内一片声讨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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