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梦琪便反应了过来,气得一巴掌拍在了叶澈的胸膛上,再次将他打飞了出去。
叶澈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李梦琪擦去嘴角的鲜血,愤怒地吼道:
“呸!呸!你这个登徒子……看我不打死你!”
叶澈没有躲闪,他闭上眼睛,装作深情地说:
“那你打死我好了,我刚才是看姑娘太美,所以一时间情不自禁。能够死在姑娘的掌下,也算是叶某的幸运。”
听到这番突如其来的表白,李梦琪脸颊微红。
这是她第一次有人如此对她诉说情话,心头像是小鹿乱撞。
她还是硬下心来,冷哼道:“哼!打死你,师父会怪我的!我先留你狗命,看我怎么收拾你!”
此刻的李梦琪既恼怒又带着一丝莫名的情愫,她决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胆大的家伙,让他知道轻薄自己的后果。
她先将叶澈点穴了,然后回了小院子那边。
而叶澈则静静地躺在地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也不知道李梦琪从哪里找来了铁链子,再次将叶澈牢牢困住。
同时,她还牵来了一条大黄狗,威风凛凛地站在一旁。
李梦琪瞪视着叶澈,冷笑道:“你这登徒子,给我小心一点!我现在让阿黄看着你,你若敢乱动半分,我就让阿黄直接咬死你!”
那条大黄狗仿佛听懂了主人的命令,对着叶澈龇牙咧嘴,汪汪直叫,那架势仿佛随时都会扑上来一般。
叶澈见状,心中一惊,连忙求饶道:“梦琪姑娘,你……你把这条狗拉远一点,我……我怕狗!”
李梦琪闻言,嘿嘿一笑,戏谑道:“没想到你这登徒子居然怕狗啊!”
说罢,她竟抬起一脚,不轻不重地踢在了叶澈的屁股上,催促道:“快点回去,别在这里碍眼!”
叶澈捂着屁股,喊道:“你干什么啊!真是一点都不像是女孩子该有的温柔!看你以后嫁得出去,就有鬼了!”
李梦琪闻言,脸色一沉,厉声道:“再磨磨唧唧的,我就真拔掉你舌头,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
啪!
回到房间,李梦琪用力地关上门,并且将大黄狗拴在了门外。
“你这登徒子,我警告你,你再敢乱跑,我打断你的腿!”
李梦琪丢下一句狠话,径直离开了。
云州太守府。
闻听齐王王妃亲临,周川惊得一跃而起,不敢有丝毫怠慢。
虽然齐王自成一国,与帝都间关系微妙,但叶澈那横扫北境、痛击宏国的威名,早已深入人心,成为大乾境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战神。
齐国虽为大乾的藩国,但叶澈之名,却已凌驾于诸多王公之上,令人敬畏三分。
周川急忙整理衣冠,疾步走出府门,恭候二位贵客的到来。
叶幼薇神色焦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周川。
周川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大惊失色之下,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妃,此事可千真万确?齐王殿下他……竟被武林老魔掳走了?”
叶幼薇猛地一拍桌子,柳叶眉轻挑,怒意勃发,道:
“我还骗你不成!我夫君的安危,岂能儿戏?你这太守,平日里是如何管辖此地的?我夫君被掳,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必不会轻饶了你!”
周川见状,心中五味杂陈,欲哭无泪。
他连忙躬身作揖,解释道:
“王妃息怒,我实在是不知道啊!齐王殿下微服私访,未曾提前知会,我又怎能预料到会发生这等大事?更未曾料到那武林老魔竟如此胆大妄为,敢对齐王殿下不利。我……我现在就下令,发兵搜寻金鹏宗百里范围之内,定要将齐王殿下安全找回!”
叶幼薇闻言,目光如炬,紧盯着周川,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立刻动用所有可用的兵马,不惜一切代价,搜查金鹏宗及其周边区域。我要的是结果,不是过程。找不到我夫君,我唯你是问!”
周川连连点头,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深知此事关乎重大,不敢有丝毫懈怠。
“是是是,王妃放心,我即刻去办,定不负王妃所托!”
言罢,他匆匆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准备立刻调动兵马,展开搜寻行动。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五日已过。
叶澈躺在床上,闭目凝神,试图引导体内真气流转,然而体内的真气此刻却如同死水,无法调动。
他心中焦急万分,却也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一股奇异的香气悄然钻入他的鼻尖。
那是丹药的清香。
叶澈猛地睁开眼,挣扎着起身,一蹦一跳地来到窗边,向外望去。
只见庭院之中,李梦琪正专注地摆弄着炼丹炉。
她细心地添置着柴火,同时不忘检查丹药的火候。
两个八九岁的小童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协助,生怕出了半点差错。
“师父伤势很重,这颗丹药对他很重要。你们别弄出了差池,丹药炼坏了,师父肯定饶不了你们。”
李梦琪吩咐道。
“师姐,我们不敢大意的!”两个小童连连点头。
“呵呵,师父上个月炼药,你们居然偷懒睡觉,要不是我出面求情,他早就割下你们的脑袋了。”
李梦琪冷笑道。
两个小童吓得脸色苍白,大汗淋漓。
叶澈在窗内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思量。
当日金鹏宗老祖那雷霆一击,实在太可怕了。
如今看来,那无极老贼在那一击之下,果然也受了不轻的内伤,否则李梦琪也不会如此紧张地炼制丹药。
正当他沉思之际,李梦琪不经意间瞥见了窗户边鬼鬼祟祟的叶澈。
她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怒意,随即推开房门,大步流星地走到叶澈面前。
“登徒子!你看什么看?再看我帮你把眼珠子都挖出来!”
李梦琪怒喝道。
叶澈撇撇嘴,笑道:“梦琪姑娘,我也是有名字的。别成天登徒子地叫我,多不礼貌啊。”
李梦琪闻言一愣,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之色。
“差点忘记了,你叫什么名字?师父闭关前,也没详细交代,就说你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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