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在昨天晚上,松风观惨遭灭门之祸。
鸿远道长被钉死在道观屋檐上,其余老弱皆死无全尸。
满门上下,无一活口。
等有人发现时,整个松风观内阴气森森,冰冷刺骨。
地上的泥土潮湿,漆黑中带着一丝血色。
这说明松风观内曾经被阴邪肆虐过。
所以有人怀疑,松风观是遭了邪灾。
但是也有人有不同意见,认为除了邪灾之外,其中可能还有人为的因素。
不管如何,这个噩耗,很快就传了出来。
松风观的弟子散是满天星,在各地奔走。
这一次跟随纪游岳和周观主他们前来支援丹霞山的,就有松风观的弟子。
我们刚才听到的动静,就是噩耗传来,那几位松风观弟子跪地大哭。
知道事情缘由后,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胸口闷得发慌。
“阿弥陀……”戒吃双手合十,念了半句佛号。
我定了定神,突然在人群里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孔。
“这些人……”
“陈老弟,那是陶然居的赵天河张大师,也是刚刚赶到石庄,他还邀请了很多人过来帮忙。”苏锐在旁介绍了一下。
“原来是赵大师啊。”我哦了一声,心里暗暗转念。
“对啊,都说赵大师最是热心肠,又急公好义,果然名不虚传。”苏锐感叹。
“是啊,这老狐狸骚得很。”我点头。
“对……不对,陈老弟你说什么?”苏锐愕然。
我笑着拍了一下他肩膀,“没什么,刚刚胡言乱语呢。”
“哦,吓我一跳。”苏锐松了口气。
我在人群里,除了看到赵天河和他的几个跟班外,还看到了那老猢狲。
“苏大哥,我见到几个朋友,过去打个招呼。”我准备过去会会他们。
“好,你快去吧。”苏锐什么也没问。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动身呢,倒是赵天河那帮人先找了过来。
“小陈兄弟,好久不见哪。”
赵天河带着几个人过来,语气亲热,搞得跟我很熟一样。
“赵老哥精神不错啊,最近哪里发财?”我笑呵呵地回了一句。
苏锐一脸古怪,不过并没有作声。
“小陈兄弟说笑了,最近天下大乱,邪灾并起,我们几个成天东奔西跑,就想多尽一分力。”赵天河长叹一声,一本正经地道。
这老狐狸,的确是骚的很。
“赵老哥,你这么尽心尽力的,又被你坑了几个?”
我笑呵呵地打量了赵天河的几个跟班一眼。
“你什么意思?”
赵天河还没来得及开口,他身后的鲁胖子已经怒了。
这鲁胖子本名鲁能,生得肥头大汉,一身肥膘,力大无穷。
算是赵天河的老跟班了,之前在药王集的时候,还一起喝过酒。
不过后来闹翻了,再加上我又阴阳怪气地刺了一句,这鲁胖子性格暴躁,直接就按奈不住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这都听不懂?”我等的就是他发作,立即就接了一句。
“你是不是想死?”鲁胖子怒气冲冲。
赵天河赶紧打圆场,“都消消气消消气,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对对对,赵大师说得没错,咱们心平气和说话。”苏锐也赶紧拉架,同时朝我急使眼色。
他大概是以为我忽然脾气上头,跟人起了争执,所以使眼色让我别意气用事。
只不过我这本来就是故意的,所以只能无视他的好意,继续火上浇油。
“朋友?你们这样的朋友,我可消受不起,我还真怕什么时候就被你们给卖了!”
我见赵天河脸色一沉,但很快就恢复了原样,满面笑容,“小陈兄弟你就别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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