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晚上来看,会别有一番趣味,于是特意等到天黑了才摸进来。
后来遇上大雨,他情急避雨,就不慎摔了下来。
“薛怀仁?”
我听到薛怀仁这个名字,心里一动,像是想到了什么,但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怎么?”祝傲梅回过头来盯着我,目光凌厉。
我抓了下脑袋。
“总觉得这名字有点熟,等我想想……怀仁,薛……南阳岗谢家村!”
我突然间想了起来。
因为“怀仁”这个名字,谐音是“坏人”,所以我印象一直挺深。
我听过名字叫“怀仁”的,一共有两位。
一位是郭怀仁,曾经是江城有名的风水大师。
另一位就是这薛怀仁。
我听谢宁说起过,当初发生谢家岗惨案前,她和哥哥谢诚曾经救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就叫薛怀仁,之后还在谢家村里居住了一段时间,直到谢家村出事前三天,突然消失无踪。
十分巧合的是,谢宁兄妹俩救这薛怀仁的时候,也是在一个暴雨天,也是滚下山坡昏迷不醒。
不仅如此,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谢宁救的那个薛怀仁也是个大学教授!
长得么,也是文质彬彬,斯文儒雅。
据谢宁描述,当时的薛怀仁大概四十来岁,那是五年前。
如果倒推到祝家姐妹游画眉谷那个时候,岂不也就三十来岁么?
“有这么巧的事?”祝傲梅听我说完,不禁大为动容。
让我又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
“南阳岗谢家村?”祝傲梅轻念了一句。
南阳岗谢家村这桩风水大案,轰动一时,在风水界中知道的人极多,但她避世已久,自然是不太清楚。
“这着实古怪。”
谢家村这桩灭门惨祸疑团重重,至今无法索解,祝傲梅自然也是无法参透。
“你小子人面挺广,知不知道有哪个叫薛怀仁的?”她看了我一眼问。
我摇摇头。
之前我也曾经通过江城协会打听过,这世上叫薛怀仁的人自然是有很多,但在风水界并没有出名的人物。
祝傲梅沉思了片刻,“先不说这个。”
又接着往下说当年那件事。
在画眉谷中,大雨一直下个不停,祝晴画左等又等,也没等到祝傲梅回来。
那薛怀仁却是颇为健谈,而且见识广博,说的东西让祝晴画也颇感兴趣,气氛倒也不沉闷。
这雨一下就是大半个晚上。
祝傲梅一直也没回来,祝晴画猜测姐姐应该也是在哪里躲雨,但终究是有些担心。
这期间,薛怀仁跟她聊了许多。
说的很多事情,都是祝晴画以前没听说过的,见识之广博,让她很是惊叹。
好不容易捱到天色渐亮,雨终于停了。
祝晴画等了一会儿,还没见祝傲梅回来,就准备过去找她。
临走之际,那薛怀仁把她叫住,说了一番话,当时就把祝晴画给惊住了。
他当时是笑着说的,“晴画,我觉得你不错,咱俩不妨更深 入交流一下。”
祝晴画当时就觉得这话有些暧昧,不禁有些恼,问他什么意思。
那薛怀仁笑呵呵说道,“自然是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切磋交流。”
祝晴画顿时又羞又怒,她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姓薛的,看起来斯斯文文,没想到竟然能毫无遮掩地说出这样无耻的话!
她冷着脸警告对方,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就别怪她不客气。
说完转身就要走。
可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那薛怀仁的一双眼睛变得漆黑无比,泛起淡淡幽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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