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堂也是个喜欢搞事情的,还真大声重复了一遍,“黄门负责打狗的啊,这不打得挺好!”
秃子冷笑道:“朋友何必藏头露尾?”
“怎么,只许你们喂猪,不许我打狗?”我讥讽道。
秃子眼睛眯了眯,露出一丝阴毒之色。
“呵呵,还真是有意思。”素锦绣拍手笑道。
“哪来的小娘皮,老子说话,你插什么嘴!”我不等说完,立即把她骂了一通。
素锦绣神情一僵,眸中杀气大盛。
“大胆!”孙长老怒斥一声。
我还盼着他过来动手呢,结果这老家伙光说不练。
“小子,本座记住你了。”素锦绣笑着说道。
但那声音却是如同毒蛇一般,又阴又冷。
“还有哪个喂猪喂猫的要来?”我也不去理她,转头吆喝道。
秃子身后走出一人。
这人身材高瘦,脚长手长,脸色苍白如纸,看着病恹恹的,像个痨病鬼。
“我是家里喂鸡的。”那痨病鬼阴恻恻地道。
“那你还不快回去喂鸡,跑这里来干什么?”我挖着鼻孔笑骂道。
“鸡都给我喂死了,没鸡可喂。”痨病鬼道。
这人还真有点意思。
那秃子朝我道:“你下去吧,换个人来!”
我哪会理他,只当没听见,一纵身就朝对方冲了过去。
嗤!
陡然间一道细微的气流,迎面射至!
我脚下一转,身形划出一道弧影避开。
嗤嗤声不断。
无数细微的气流,如雨点般迎面射来!
只这一刹那,我就明白过来。
这应该就是那个能把人大卸八块的诡异法术!
之前洞庭湖边的那个许家人,以及刚才那个宾客,都是死在这人手里。
这东西凌厉无比,我也不敢贸然用护体咒去接。
以摇影步套着清风不二诀,忽东忽西,接连闪避。
那嗤嗤的破空声,就如同是一根根看不见的丝线飞射而出,交织成网。
这有点像是诡丝。
也可能就是诡丝的某种奇门法术。
只要被这些无影无形的丝线缠住,立即就能把人给切割成无数块。
那痨病鬼站在原地,双腿基本就没有挪动过。
双手左一指,右一挥,慢吞吞的犹如在打太极。
不知情的人看起来莫名其妙,但实际上那丝线已经越结越多,如同结成了一张硕大的蜘蛛网。
时间越长,我能闪避的空间就越小。
用摇影步划到东南方,左手结诀,右手虚虚一指。
地面上滚滚的石粉尘埃,顿时轰然暴起!
继而凝成一根一根,如同千百根银针缓缓从地面浮起。
这也是蛊婆婆教的其中一个法术。
手法有些类似“聚气凝烟”,又或者本身就是以“聚气凝烟”为基础,演化出来的一种变化。
那些暴起的烟尘,被凝成一根根钢针形状,场面着实华丽无比!
与痨病鬼那无影无形的杀人丝线不同,这都是肉眼可见的,顿时引得人群纷纷惊呼喝彩。
我口诵咒语,横指一划!
无数道烟尘所凝的钢针,席卷而起,如同覆雨一般朝着痨病鬼攒射而去!
“黄氏八解,第一解第三变!”
喧哗的人声中,我听到黄三爷的惊呼。
这应该也是黄门的某种秘术。
趁着烟尘做掩护,我接连施展摇影步,暗中使拘邪指。
定邪!
袖里清风!
等烟尘散去,那痨病鬼已经千疮百孔,圆睁双目,气绝身亡。
不过实际上,只有我清楚,这痨病鬼是先被袖里清风的阴气贯穿胸口,之后才是无力抵挡,被那些凝成针状的烟尘打成筛子。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