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胡闹!”吕大师恼怒地打断道,“都说了是开玩笑,怎么还在这里纠缠不清,给我滚蛋!”
张彬一众协会子弟,纹丝不动。
“行了,还是我来吧。”我拍了张彬一下。
“是!”张彬带着弟兄退到我身后。
那高大师和吕大师见状,狐疑地冲我看了几眼:“你什么人?”
我没有理睬,径直向着那谭俊友走去。
“你小子……”谭俊友嗤笑了一声。
话还没说完,被我瞬间抓住脖子,一把掼在酒桌上。
哗!
杯盏酒水四溅!
那谭初泰和高、吕二人急忙向后跃开,但还是被酒水给溅了一身。
我这一下出手极重,那谭俊友把酒桌砸塌之后,就跟一只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不停抽搐。
“混账,你想干什么?”高大师和吕大师气急败坏。
我一晃身。
啪啪!
两声。
二人被我重重地抽了一个大耳刮子,顿时跟喝醉了酒似的,东倒西歪,脚步踉跄。
“你……”两人好不容易缓过劲来,面红耳赤地还要准备挥手施法。
又被我给抽了两下,这回直接一头扑在地上,总算老实了。
“这两个老东西不是要跟林会长请教请教,那就带过去。”我冷声说道。
“是!”当即上来四个人,把那已经半昏迷的高、吕二人给拿下。
那谭初泰站在那里,脸色阴沉:“兄弟,有话好好说,咱们没必要斗个你死我活。”
我微微笑道:“不好意思,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开玩笑。”
谭初泰挤出一丝笑容:“刚才是老哥的错,先给兄弟你道个歉,不过么,也就是个女人而已,何必大动干戈呢。”
“你个老狗,还我姐姐命来!”许英英破口大骂。
谭初泰根本没有看她一眼,呵呵笑道:“兄弟,这事就算老哥的,你要怎么赔偿,说个数,我包你满意。”
我上去一脚踩在谭俊友的手掌上,他的五根手指应声碎裂。
谭俊友惨叫一声,清醒了过来,连声哀嚎呼痛。
“兄弟,你别太过分了!”谭初泰怒声道。
我很是诧异,“哪过分了?不就是个狗东西,弄死了就弄死了,等会赔给你。”
谭初泰脸色铁青,“你是纯心想跟我过不去?”
我咔嚓一声,又踩废了谭俊友一只手,痛得他鬼哭狼嚎,痛哭流涕。
“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谭初泰勃然大怒。
“你们干什么!”大概是被谭俊友的惨叫声惊动,那高大师和吕大师晃晃悠悠地醒了过来。
我回头看了一眼。
“你……你们好大的胆子,我……我叫林会长过来!”二人哆哆嗦嗦地叫道。
就在这时,那谭初泰大叫一声,“去死!”
我转回身去,见他一脸怨毒,嘴角带着一丝狞笑。
但是很快,他的脸色就变了。
因为我还是好端端地站在那里。
其实降术之所以可怕,一个在于它的狠毒残忍,死于降术的人,往往惨不忍睹。
另外一个,则在于它的防不胜防。
通常一个高明的降术师,在下降的时候都是悄无声息的,无影无形的。
很多时候,中降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中的降,什么时候中的降。
就在刚刚说话的功夫,那谭初泰其实已经悄然出手。
经过一段时间的酝酿,直到他大喊一声“去死”,种下的降术才真正发动。
换做别人,或许就因为这一时的疏忽,以至于丢了性命。
不过涂山笔记中在茅山术这一篇幅中,曾经详细地剖析过降术,所以我早就有了防备。
最早的降术起源于中原降教。
降教的创始人姓洛,其实他最早是一名茅山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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