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智两眼发直,怔怔不语。
看来这两人受的打击实在太大。
“老陈,你能不能把那两个娃娃借我们?”袁子康突然问。
孟大智也转过头来,直勾勾地看着我。
“干嘛,还想继续被虐啊?”我笑说。
袁子康长叹了一口气道:“我之前在绿柳山庄,被茅山的人虐,这还可以说人家是名门子弟,我斗不过也正常,可这次我居然被一个纸人虐的死去活来……”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孟大智恶狠狠地道。
我故作迟疑了一会儿,说道:“那行吧,我去跟美女帮你们多借几天,不过你们要是实在熬不住,就算了。”
“我靠,这说得什么话,不就是挨个几下么,有什么的!”袁子康紧了紧拳头说。
孟大智点头道:“不错!”
“那正好,你们也都一起跟着练练。”我对王孝先六人道。
“是,师叔!”
我想了想,问贺锦堂,有没有什么空间比较大,而且是闲置的地方,以后就用来当做场地,毕竟贺家老宅还有那么多佣人,人多眼杂,动静太大。
“这算个什么事,哥来安排!”贺锦堂大包大揽道。
不过这对于他这个贺家大少来说,的确不算个事。
晚上的时间,我把王孝先他们叫过来,根据每个人的禀赋,教了一些东西。
他们的基础实在太差,只能从最基本的开始巩固,至于跟纸人交手,其实对他们来说用处不是很大。
袁子康和孟大智一晚上都凑在那嘀嘀咕咕的,不时比划一下,大概是在商量应对纸人的法子。
“老陈,你来帮我们看看,我们这样行不行?”袁子康叫我。
孟大智一脸不大情愿的样子,“也就是找你给我们参考一下!”
我心里暗笑,也不点破,听他们把应对的法子讲了,我也从我的角度给他们分析了一番。
快接近半夜的时候,张彬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我听张彬在电话说了,才知道这几天,江城很是不太平,又是接连出了几桩恐怖的诡案。
城东毛家算命馆的毛大师,死在了一口井里,整个人都被漆黑的头发层层缠住,阴森无比。
八字桥头的王九爷,已经七十余岁了,以前是相当有名的堪舆大师,专门替人看风点穴,昨晚上被倒吊在了他家门前的歪脖枣树上。
是被他的儿子媳妇发现的,整个人干瘪得像一张纸片,似乎浑身的血肉都被什么东西给吸干了。
丰和院的张老爷子,他们家世代祖传的抬棺匠,如今早已经退隐,不问世事,结果今晚早些时候, 被发现死在家中。
一双眼睛,只剩了眼白,脸上出现一道道漆黑的纹路,死状诡异之极。
还有云和路……
我越听越是心惊。
这几天出事的,几乎都是我们风水圈子里的人。
而且瞧这杀人的手段,绝对是邪祟所为。
“对了小陈先生,现在大家都聚在咱们熙园,要问林会长讨个说法!”张彬道。
我知道,各地的风水界,大多都以传文协会为主心骨,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大家伙都跑去熙园,也是无可厚非。
“可恶的是那个秦向龙也来了!”张彬恨恨地道。
我问这小子来干什么。
张彬道:“他要逼咱们林会长让出会长之位,然后由他来出任协会会长的职务!”
“他倒是想的美!”
“可不就是!”张彬气冲冲地道,“这小子还放言,只要让他来当这个会长,他马上就能肃清邪祟,还江城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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