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说:“没事,就昨晚在这里呛了口水。”
贺锦堂诧异地问:“干什么,你们大晚上的跑这鬼地方来,有美女?”
袁子康黑着脸道:“美女没有,尸体倒是有很多!”
贺锦堂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拉着袁子康让他赶紧讲讲。
我没管他俩,从兜里摸出一枚古铜钱,上头用一根红线穿过方孔系住,然后曲指一弹。
扑通一声,铜钱落入了水中,很快就沉了下去。
“哥哥,你在钓鱼吗?”宝儿蹲到我身边,声音软萌地问。
我说是呀。
“噢,那我等着吃鱼。”宝儿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牵在手中的红线。
我用的这个法子,其实叫做“铜钱定煞”。
这个“定”,不是指镇定的定,而是指算定的定,也就是测算的意思。
过不多时,就见红线开始轻颤了起来,就如同下面真的有什么东西在咬住了铜钱在拉扯。
但这只不过是一种表象,其实是铜钱在水下,随着暗流移动。
这地方阴生了那么多的头发,而且那么多的尸体被缠绕着禁锢在此地,按理说,这应该是聚煞之地。
换句话说,就有可能曾经是那只邪祟的老巢。
“哥哥,下面有大鱼。”宝儿突然说道。
我微微一怔,问她在哪。
宝儿指了指我们左前方,大概十几米远的水面,“就在那下面,好大的鱼,还在盯着我们看。”
我心里一动,立即扬手掷出一把铜钱,每个铜钱上都系着红线。
总共十八枚,由红线牵扯,结成了一张网,倏忽沉入水中。
就听“哗啦”一声,水面突然像炸了开来锅,水花四溅!
紧接着就见一道黑影急速地在水下掠过,转眼消失不见。
“什么鬼东西!”这异像把贺锦堂和袁子康两人给吸引了过来。
我把定煞的铜钱收了回来,说,“鱼跑了。”
“鱼?我信你个鬼,有这么牛逼的鱼吗?”贺锦堂道。
我说你不信问宝儿。
“我和哥哥刚才在钓鱼呢,好大一条,被它跑了。”宝儿道。
贺锦堂瞬间没脾气了,“你俩说啥就是啥。”
我索性带着宝儿,沿着河道往前走。
“有发现大鱼,就告诉哥哥。”
“好。”宝儿乖巧地点头。
这藏在水面下的,当然不可能是什么大鱼,而是某种阴煞邪物,但究竟是什么,还无法下定论。
不过宝儿这通灵感应是越发厉害了,连在离水面那么深的地方,也能给她发现。
沿着河道找了一通,却是再也没有什么发现。
我也不气馁,只要再花些时间,想找出这东西并不难。
在这边滞留了大半天,眼看时间不早,我们还是上车,先去了熙园。
等我们到的时候,熙园外边已经停满了车。
几乎整个江城风水界的人物,都闻风而来。
幸亏熙园场地大,否则还真容不下这么多人。
“连季大师也来了。”孟大智四处张望了一下说道。
袁子康好奇问:“哪个季大师?”
孟大智指了指前面一个戴墨镜的干瘦老头:“那个就是,以前我跟着师父见过他老人家几面。”
提到师父刘飞鹤,孟大智还是有些难受。
贺锦堂插嘴道:“这老头还戴副墨镜,挺酷啊!”
孟大智道:“季大师是个瞎子,平时都是戴着墨镜的。”
“原来如此。”贺锦堂道,“不过瞎子也来凑热闹么?”
正说话间,人群一阵骚动。
“杨大师来了!”
只见门口进来一群人,为首的老人,大步而来,气度威严,正是杨远宁本人。
与他结伴同行的,是张三福张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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