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连着两件事情,还真是有些古怪。
不过具体的情形,小锤子也不太清楚,而且由于这两件事情十分诡异,媒体方面也不敢胡乱报道,因此并没有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只是在老街这边,很多人在私下里议论。
“那你晚上也早点关门,别弄得太晚了。”我叮嘱道。
“知道啦。”小锤子点点头。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在店里四面墙上,各留了一道符,让小锤子有事就打我电话。
从纸扎店出来后,途经刘大仙的算命馆,只见房门紧闭,贴着封条,颇有股阴森之意。
我见时间尚早,就调头去了趟九宝斋。
店里没什么客人,钱老板戴着个老花镜,正在看着一份报纸。
“小哥你可是挺久没来了。”他笑呵呵地道。
“有点事出去了一趟。”我笑着在他对面坐下,“不过也走了没多久,怎么听说咱们老街上最近接连出事?”
伙计给我们端了茶水和点心过来。
我在小锤子那边已经喝了满肚子水,对茶是没啥兴趣,不过这边的红 豆糕,却是我喜欢的口味。
“小哥也听说了,唉,流年不利啊。”钱老板叹息道。
我就问:“这里头难道有什么说法?”
我向来觉得这位钱老板不一般,无论是眼界和人脉,都广得很。
钱老板饶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笑道:“我这老头子能有什么说法,不过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遇到流年不利的时候,世道总是会不太平。”
我听他话里有话,就说:“不久前,我听一位长辈说,凡事都有个循环往复的过程,盛极而衰,阳极而阴生。他说接下来这世道,可能会邪祟滋生,乱象频出,和钱老板这话倒是颇为相似。”
钱老板呵呵笑道:“那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咯。不过甭管怎样,凡事小心为上,那总是不错的。”
他往外面一指,“就像天要黑,那是谁都没办法的事,不过其他事情,比如是坐在亮堂堂的屋子里舒服地喝茶吃点心,还是在黑漆麻乌的外面胡乱奔波,那咱们还是可以选择的。”
我琢磨一下这句话的意思,笑道:“钱老板说得是。”
“呵呵,我也就是随便一感慨。”钱老板笑道。
我从九宝斋出来的时候,心情颇为沉重。
回到家中,刚进门在沙发上坐下,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开门一看,果然是文秀。
“我听到楼上有动静,就过来看看,果然是你回来啦。”文秀笑道。
“耳朵可真够灵的。”我笑。
“那当然啦,不打扰你睡觉了,明天下来吃饭。”
“好嘞!”
第二天中午,文秀在厨房中忙活,我跟大傻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大傻哥抱着一包薯片,一边吃一边盯着电视呵呵傻笑。
说实话,这位大傻哥要是忽略脸上的那些伤疤,再刨除傻呵呵的表情,还真算得上一个帅哥。
“姐,我前段时间不是出去了一趟嘛。”我朝厨房里的文秀说道。
文秀系着个围裙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对呀,你都去干什么啦?”
我说其他倒也没什么,就是遇到件事,挺奇怪。
文秀好奇问,是什么事。
“我在徐州那边,遇到两个女人,她们一眼就认出了通幽宝钞。”我说这话的时候,注意到大傻哥抓薯片的手微微顿了顿,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因为时间太短,并不能肯定是不是巧合。
文秀吃了一惊,干脆把火一关,从厨房里出来,“是什么人啊,她们怎么认识通幽宝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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