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胡成宇只是面子上老实,背地里是个花 花公子,那也不可能在今天这个场合去做这种事啊!
这未免太过于蹊跷了!
“我真的没看错,他……他跟那个美女进了1804号房!”那女服务员十分肯定地道。
于是我们一行人,就坐电梯上了十八楼。
姨妈上去就咣咣咣拍门。
结果拍了半天,里面也没什么动静。
让女服务员开门,她却是不肯,说什么违反酒店规定。
我上前手指空握,在门锁上轻轻一敲,啪嗒一声,房门就开了。
在那女服务惊异的目光中,我们推门进去。
小石头刚一进门,就转过了身去。
只见一个男人,赤条条地趴在大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
反正我也说不出来是啥的味道。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胡成宇。
只是短短半个多小时不见,他整个人却是瘦得我们差点都认不出来了。
眼前的胡成宇,脸颊凹陷,皮肤干瘪,就像短短时间内,被榨干似的。
胡家和范家几口人,哪见过这种诡异的场面,吓得连哭带喊的。
我赶紧摸了摸他的脉搏,幸好还有些许心跳和气息。
身边也没有朱砂和符墨,用手沾了点清水,在胡成宇额头上画了一道“回阳咒”。
以清水画符,这叫清水法,虽然效果要差上一些,但作为应急之用,也就不强求那么多了。
再用银针封了他身上几处气脉。
房间内乱成一团,范晓蝶更是泪眼婆娑,又是悲愤又是伤心。
酒店经理匆匆赶了过来,调取了外面走廊的监控。
果然,跟那个女服务员说得一样,大概小半个钟头前,胡成宇搂着一个长头发,大长腿的美女从走廊那边过来。
胡家三人一脸尴尬,范父范母却是越看脸色越差,范晓蝶则是死死咬着嘴唇。
毕竟都要结婚的节骨眼上了,还闹出这种事情,换了谁能接受?
在临进门的时候,那女人突然回了一下头,正对着摄像头的位置笑了一笑。
这女人长相十分美艳妖娆,但这突兀的一笑,在监控中看来,却颇有几分阴森之意。
“咱们家成宇向来老实!肯定是这贱人使了什么法子,勾引的成宇,亲家,小蝶,你们可别急啊!”胡成宇的母亲,一直以来都是端庄贵妇的模样。
此时也是气急了,有些口不择言,连“贱人”这种字眼都骂了出来。
范父范母沉着脸不说话。
范晓蝶抹了把眼泪,“爸妈,姑姑,小陈哥,我们走吧!”
说着就要往外走,被胡成宇母亲和姨妈死死拉住。
我看这样闹下去,这桩婚事大概是要打水漂了,上前说道,“小蝶,这事有点蹊跷,现在还不太好下定论。”
胡父胡母一听,顿时大喜,连声附和。
“那个女人明明进了房间,怎么没看她出去?”在边上一起看监控的女服务员疑惑地问了一句。
“对,那个贱货呢?”胡母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们反复看了那一个时间段的画面,在我们进去前,的确没有看到有人出来。
一阵阴凉的夜风吹了进来。
我见房间的窗户大开,到窗边看了一眼。
这十八楼,外面风声呼呼,看下去颇为陡峭,看来那女人是从这里爬了下去。
过不多时,救护车就来了,在胡母赌咒发誓的劝说下,范家三口总算是跟着他们一起送胡成宇去了医院。
我和小石头没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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