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听了他们的解释,总算是解开了心结。
纪游岳也叮嘱她,不要把自己的身份随便透露出去,以免引来难以预料的麻烦。
“爸,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纪沐雪眨了眨眼,突然说道。
我们都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爸,你管黄龙居士叫师叔对吧?”纪沐雪问。
纪游岳横了她一眼,“什么黄龙居士,应该叫师叔公!当年你师公和黄师叔是十分要好的朋友。”
纪沐雪笑嘻嘻地一拍手,“原来是这样,那爸你管他叫什么呀?”
说着,指了指我。
我顿时就明白这姑娘想说什么了。
要真按这辈分论的话,纪游岳还得叫我师弟。
不过,我又不是真的黄龙居士的徒弟,哪会去管这个。
“嘻嘻,不过你也就跟我差不多大,我才不会管你叫师叔!”纪沐雪笑道。
纪游岳也顺水推舟,“你们还是各论各的。”
又聊了几句之后,纪游岳就带着纪沐雪和谢诚离开了。
临走,纪沐雪叫我和谢宁有空上龙虎山找她玩,她一定好好招待。
我俩笑着应了。
回来的途中,却是被一个身材瘦小的干瘪老头给叫住。
我隐约记得这人好像是叫薛有年,听袁子康说,是个有名的大相师。
说起来,还算是我同行了。
那薛有年笑呵呵地打量了我一阵,朝谢宁道,“小姑娘,介不介意我跟陈平单独说几句?”
“好,那我先过去啦。”谢宁跟我们道了个别,先回了庄内。
我见这老人一直笑呵呵地看着我,不禁有些疑惑,我似乎并不认识这人。
“不知薛大师找晚辈有什么事?”我笑着问道。
薛有年端详我半晌,点了点头,“相貌不错,福泽深厚。”
难怪袁子康说他是个大相师,还真是职业习惯,居然一见面就先给我看起了相。
“大师谬赞。”我一时摸不着头脑,只能随口客套。
薛有年深深看了我一眼,笑道,“刚才见你和茅山宋浩然那场斗法,实在是酣畅淋漓啊。”
我更搞不清他想说什么,就随口应付了几句。
“不过按理说,当时那宋浩然的那一记手刀,应该先斩到你才对,为什么会斩偏了?”薛有年饶有深意地问。
我笑笑说,“可能是我运气好,他看花眼了吧。”
薛有年一笑,“哪来那么多运气?不过你这‘六十四卦二分蝉’,可是用的相当不错!”
我顿时大吃了一惊。
因为就像他所说的,当时宋浩然之所以在最后关头斩偏了,那就是因为这“六十四卦二分蝉”的缘故!
这六十四卦二分蝉,是我们这派相师的一门秘术。
其原理主要是遵循周易六十四卦,衍生出无数变化。
简单来讲,这是一种以六十四卦为核心,再以步法成阵的一种奇门术数!
在我跟宋浩然交手之初,我就已经用上了六十四卦二分蝉,当时我左支右拙,东躲西 藏,其实都是在构建阵法。
本质上来说,这并不算一个真正的阵法,只有当事人才会受到影响,潜移默化之下,脑中就会产生幻觉。
以至于到了最后关头,才会出现那么严重的偏差。
这门六十四卦二分蝉,是我们这一派中的秘传,而且在施展的时候十分隐秘,不懂其中门道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谁知居然被眼前这个薛姓老人给一眼看穿了,由不得我不心生警惕。
那薛有年却是笑道,“不必紧张。你姓陈,唔,难道教你这门秘术的,是陈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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