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哥想了想,说了个时间,“就二十八号到月底吧,过了那几天,要是我们店还开着,小陈你就过来,要是……”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停,微微叹了口气,包嫂强颜欢笑道,“嗐,就是那几天的事,瞧你说的,让小陈都担心了!”
包哥也忙笑道:“对对对,没什么事,都会过去的。”
我看两人的神色语气,知道二十八号到月底那几天必然有事发生,暗暗记下了,又跟他们闲聊了一阵,等有其他客人上门,就告辞离开了。
今天是二十号,距离二十八号还有八天时间。
第二天中午,我打了个车来到九宝斋,钱老板正坐在店里听着小曲,见是我,笑着起身把我迎了进来,招呼伙计上茶上点心。
“小哥,你可是有好些天没来了,最近在忙什么?”钱老板笑吟吟地说。
我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还不是您老塞了我一张请柬,差点就把这条小命给送了。”
钱老板呵呵大笑:“小哥言重咯,言重咯。山庄的事我都听说了,我那老友的儿媳妇平素眼光可高,这回对你可是赞不绝口。这也说明老头子我荐人有功嘛!”
这老滑头!
我也不与他细究,把那张冥钞取了出来,搁在桌上,“钱老板,您老给掌掌眼。”
“这是……”钱老板笑容一敛,拿了老花镜戴上,将冥钞拿在手中仔仔细细地看。
这样看完还不算,又取了一把放大镜,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地看过去。
“这张冥钞,是有什么说法?”钱老板抬头问。
我也不遮掩,将包子店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钱老板神色凝重:“你是说,这一张冥钞,就把一个会八极拳的好手给压得动弹不得?”
他拿在手里抖了抖,冥钞发出清微的擦擦声。
“不止是动弹不得,要是再多半个小时,恐怕包哥会被压死。”我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形,那会儿包哥已经是筋疲力尽。
要是我们去的再晚一些,他双手支撑不住,整个人就会被死死压在地上,最后窒息而死。
钱老板将那张冥钞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摇头道:“这张冥钞无论从材质还是做工上来说,都没有太特别的地方,就是一张普通的冥钞。”
“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这张冥钞的品质,无论是材料还是做工,都是上佳。”
据钱老板说,因为冥钞就是拿来烧的,所以市面上大多数冥钞都是粗制滥造,但也有一些老店,会在做冥钞的时候也特别讲究。
只不过这种细微的区别,一般人都不会在意。
正说话间,听到一阵急促的刹车声,一辆黑色捷豹刷地门前急停下来,随后车里下来二男二女四个年轻人。
我这一回头,正好跟他们撞了个正面。
“咦,这不是那谁吗?”当先一个头发梳得油光雪亮的青年夸张地叫了一声。
还真是冤家路窄了,来人正是李铮和张皓表兄弟两,另外两个打扮时髦的年轻美女,自然就是林青霜和赵敏敏闺蜜俩。
我看了他们一眼,没理会,慢悠悠地挑了块红 豆糕吃。
“我靠!我跟你说话呢,装没听见啊?”李铮大怒。
林青霜皱眉呵斥道:“行了,在外面大声嚷嚷的,丢不丢人啊!”
李铮被她一训,当即呐呐地闭了嘴,又恨恨地瞪了我一眼。
这时,那个赵敏敏上前一步,微微笑道:“老板,听说九宝斋的东西是最好的,我们来是想挑一件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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