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诚一直对那个薛先生没什么好感,也经常叫妹妹别和那人走得太近。
他听谢宁说了这事,觉得的确蹊跷,就直接去找了父亲,说这人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企图。
谢宁父亲身为谢家村村长,自然以村子的安全为重,第二天就去找了那个薛先生。
等父亲回来后,兄妹俩就赶紧去问事情怎么样了。
谢父坐在屋里眉头紧锁,说他去找了对方问过,但对方只说喜欢夜里出去散心看风景,并没有其他什么想法。
谢父并没有放心,他独自去村子周遭仔细查看过后,果然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但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劲,他也说不出来,就是感觉很奇怪,似乎原本十分熟悉的地方,都变得有些陌生了。
谢父到底比他们两个小孩见多识广,他猜测,这个薛先生只怕不是对地理堪舆方面感兴趣那么简单,极有可能是个精通风水术的高人。
谢家村周围一带,都有可能被他做了什么布置。
回来一合计,谢父越想越不对劲,就带着几个村民去了薛怀仁住的那个屋子,打算找对方问个明白,如果实在不行,也只好来硬的。
但没想到等他们去的时候,却没找到人。
从这天起,那薛怀仁就像人间蒸发似的,再也没出现过。
刚好三天后,是谢宁的生辰,也是谢家村一年一度的庆典。
这庆典是谢家村几百年一直流传下来的,每次都会搞得热热闹闹,是村里面最看重的日子。
谢父身为村长,他们一家子自然是忙得不可开交,只能暂且把薛怀仁的事情放在一边。
而谢宁的生辰撞上这种庆典,自然是没空再来管她,每逢这个时候,都是哥哥谢诚帮她过生日。
这回也是一样。
庆典当天,谢宁就被哥哥带着跑去了最近的小镇上玩,兄妹俩吃吃喝喝,玩得倒也开心,一直到天色擦黑的时候,才赶回村子参加最重要的庆祝仪式。
小镇离谢家村的距离颇远,又是山路,等兄妹俩紧赶慢赶回来,已经是九点多钟。
往常这个时候,正是庆祝仪式最热闹的时候,村里所有人都会聚在一起祝祷村子来年继续风调雨顺,平平安安。
可这晚却是诡异,当兄妹俩刚到村口时,就发觉村子里一片死寂,整个谢家村黑漆漆一团,连半星灯光都看不到。
两人立即慌了,赶紧冲进村去,可刚到半途,他俩拿来照明的手机就“啪”的一声黑了,然后再怎么按,也是无法再点亮。
他们只好摸黑进村,当晚天空阴云密布,连月光都没有,他们走了一阵,就感觉冷得厉害,整个人寒毛直竖。
幸好二人都是从小练功,身体素质极好,这才能勉强抵御。
一路上没碰到半个人影,两人放声大喊,也没有一个人回应。
兄妹俩越想越怕,等跌跌撞撞摸到村里平常举行庆典的地方时,两人脚一软,差点就瘫在了地上。
只见村里那块平整的晒谷场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人,四周还布置了庆典所需的一应物品,像牲口祭品,水果香烛,都好好地供奉在那里。
兄妹俩浑身发软地走过去,就发现所有人都已经死了,每个人都是双目圆睁,脸色乌黑,嘴唇却是泛着妖异的青色,死状极为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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