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贺锦堂给气得饭都没吃下去,立马就给手下人打电话,给他订般若山庄的最好的房间!
结果手下苦着脸告诉他,般若山庄压根就没法订。
贺锦堂一个花花 公子,本来对什么般若山庄根本不感兴趣,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这原来还是黄正云老先生的产业。
不过贺少二杆子脾气一上来,管它是谁的产业,反正他就是要去!
“他妹的敢叫我们家宝儿哑巴,我非撕烂了那八婆的嘴不可!”贺锦堂骂骂咧咧。
我听得好笑,这时几个人匆匆从外进来,喊道“少爷”,见我也在,又叫“陈少”。
“少爷,不是我们不给力啊,实在是这般若山庄真不是一般人进的……”那几个人哭丧着脸解释。
话还没说完就被怒气冲冲的贺锦堂给打断,“什么叫不是一般人进?那你们的意思是那姓蒋的傻叉不是一般人,你们家少爷是一般人,对不对?”
几个人吓得连连否认,“少爷,我们去打听过了,实在是黄家这次的规矩有点怪,他们只邀请懂玄学的人士前往,听说有好几位风水大师都接到了,这咱们……”
贺锦堂听得一愣,旋即怒道,“那姓蒋的又是哪门子风水大师了?”
那几人呐呐的说不出话来,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
我只好替他们解围:“应该是作为亲朋好友。”
那几人连连点头:“对对对,陈少说得对,八成是那姓蒋的狗崽子靠上了哪个风水大师,听说是可以带亲朋好友去的!”
“嗯,这‘狗崽子’三个字叫得好。”贺锦堂有点满意,又苦恼地转着圈,“他妹的,那老子得上哪去找个风水大师?”
看看我说,“老陈,你就是资历太浅,要不然还不吊打那些个破大师!下次哥给你宣传宣传,保管你名气蹭蹭蹭往上涨!”
我懒得和他扯淡,把那封请柬拿出来往桌上一搁,“看在宝儿的面上,赏你了!”
“啥玩意?”贺锦堂不以为然地拿起来,打开一看就瞪大了眼睛,“我靠,般若山庄,他妹的这是般若山庄的请柬吧?是吧是吧?”
那几人凑上来仔细看了看,又惊又喜地说:“就是这个,就是这个!陈少您居然能收到请帖,实在是太厉害了!”
贺锦堂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哈哈大笑,“老陈你可以啊,牛逼得很嘛!”
我拍开他的狗爪子,贺锦堂心急得不行,赶紧吩咐下人备车,收拾东西,准备立即杀去般若山庄。
宝儿听到我的声音,从楼上下来,喊了声“哥哥”。
我见她穿了件嫩黄T恤,淡蓝色牛仔背带裤,脸蛋又丰润了一些,一双眼睛乌溜溜的,黑若点漆,皮肤白得跟奶油似的,就是那辫子扎得实在难看。
听宝儿说是“三叔”扎的,我了然地说,“难怪了,这小子哪会扎辫子。”
于是亲自上手,给宝儿扎了一对羊角辫。
结果这扎得比贺锦堂那小开还不如,被他找着机会给死命取笑了一通。
后来还是张嫂忍着笑过来,又给宝儿重新编了辫子。
吃过午饭之后,我和贺锦堂带着宝儿,另外还有一名开车的司机,就出门朝千岁湖方向驱车而去。
当日的天气实在是不太好,起初还是小雨,到了中途,雨势渐大,整个天空看过去都是灰蒙蒙的。
宝儿出生在国外,对国内的一切都相当新鲜,一路上都趴着窗子往外张望。
见到宝儿喜欢,我们也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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