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晓梅“啊”了一声,王若与却是冷笑道,“编,你继续编,什么小鬼拍门?”
朱晓梅忍不住问:“这是不是就是鬼敲门?”
王若与嗤的一声,我见她一脸不以为然,就笑笑朱晓梅说:“小鬼拍门是比较专业的叫法,通俗讲就是鬼敲门。”
朱晓梅紧张地问:“我听人说,一般遇到鬼敲门的人,第二天都……都会死,是不是真的?”
我点头说:“一般会被勒死,舌头吐得长长的。”
王若与听得白了脸。
我接着说,“不过小鬼拍门也不是没法破解,现在是凌晨两点,时机刚刚好。”
朱晓梅啊了一声恍然说,“你拿我头发,就是为了破法?”
我说是啊,刚说完,王若与冲我一摊手,说把刀给我,不就是一把头发嘛,我给你,看你能折腾出什么来!
我暗暗好笑,却也不点破,把刻刀递给她,等她割下一把头发,我同样打了个结,放入水中。
然后又让两人分别用刀割破中指,滴两滴血进碗里。
王若与警惕地说:“我怎么看你邪里邪气的?”
“有用的就是好法术。”我回她一句。
等二人各自滴了血,我就把茶几搬到房中的六煞位,将水碗搁在正中。
两个女人围坐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水碗看。
我有些犯困,就靠着桌子打瞌睡,听王若与在问,“这样就行了?抓把头发滴个血,完全就是骗子的路数!”
我也没睬她,打了一个盹的功夫,突然听两个女的惊呼了一声,朱晓梅的声音在喊,“小陈先生你快看!”
我睁眼一看,见水碗中凝出两滴殷红的血珠,在水碗中缓缓缓缓游动,而那两团发结,就似定住了似的,悬在水中纹丝不动。
“你这究竟是怎么弄的?”王若与吃惊地问。
我没有多做解释,只让她们关好门窗,外头再有拍门声,不要理会,如果想睡觉,也可以去床上睡。
只不过两个女的都没什么睡意,固执地坐那大眼瞪小眼。
后来,外头又响过几次拍门声,而且一次响过一次,撞得门叮叮咣咣响。
王若与和朱晓梅吓得面如土色,总算熬到了东方天光渐亮,两人才长出了一口气。
我看了一眼水碗,当中两颗凝结的血珠已经散去,两个发结也软趴趴地悬在水里,载沉载浮的。
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
“谁来了?”
王若与准备推门去看,被我叫了回来。
我让她和朱晓梅睡到床上去。
“干什么?”王若与瞪我。
“等会再解释。”我把两个女的赶到床上去,拉过被子给她们盖上,想了想,又把二人的头发撩了出来,露在外头。
“别出声。”我嘘了一声。
刚说完,外头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声音说道:“不好!这里煞气盖顶,血光泛滥,恐怕王小姐已经遭了难!”
听声音,应该是那个姓吴的胖子大师。
“这……这可怎么办,吴大师你一定要救救小女啊!”是王寿年的声音。
“若与在哪呢?”这声音苍老,应该是那王老爷子。
人声脚步声响成一团,显然来人不少。
王若与和朱晓梅两个女的听到声音,想要掀开被子,又被我盖了回去,“别动,别出声!”
这时听到门外脚步声渐进,一群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老孙头,小姐在哪?”只听王寿年在外头大声问。
过不多时,房门砰地一声巨响,被人撞开,一群人直冲了进来。
那姓吴的胖子左手托着一面八卦镜,右手捏个指诀,神情凛然,跟在他身后的是王家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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