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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作画。


邵慎时做事骨子里不像其余几位那么狠,所以在外他多是和颜悦色,对人以礼相待。

但许曼宁骄纵跋扈,先是伤了林垚,许家又有裹挟邵家的意思,他自然不会答应。

邵慎时今晚陪床,李知回去休息。

中途,让龙飞换了路线,去附属一院看看林垚。

11点多回平安街。

李暮朝看出她心里憋着事,聊了几句,知道是林垚,作为一个男性,又不太了解林垚的情况下很难置喙什么。

其实李知跟林垚也没有多熟悉,只是林垚发生的事,她总觉得有一日会映射到自己身上。

想到这儿,心里就憋闷堵得慌。

宴沉不比邵慎时,位高权重,轻易动他不得报复不得,可假如真的受了委屈,林垚那般大的委屈。

她又憋不住,宁愿玉石俱焚,也不会让对方好受!

想断,宴沉又不答应。

这段关系复杂又纠葛,就缠着她实在难受。

这一晚睡的不太好,可能白天睡得多,梦里是她内心的映射,她把在【仙女渡劫群】里听的八卦投射在自己身上。

做了梦。

怀孕,打胎,都是一个人,宴沉连派一个人的都没有,也不敢告诉两个哥哥,一身虚弱回家,李暮朝病情加重,试药资格被未来宴太太制止,她去求去闹,宴沉躲着不见人,只有长相模糊的未来宴太太叫了人收拾他。

事情闹得很大很大,收不了场那么大。

最后闹得烦了,成了京港的笑话,宴沉派人揭了她的老底,她心若死灰自杀了……

原来事情到自己身上,是反抗不了的。

就算她有点本事,有点能耐,也抵抗不了京港的太子爷!

压着她的,永远是那座翻不过去的权御!

一觉醒来背后汗津津,一身的凉意。

愣坐十几分钟拿手机,上面有留言,宴沉发的:【好好休息几天,暂时不用过来。】

11:【十六跟我出差,需要小住一段时间。】

11:【李暮朝病情稳定不用担心,任何事第一时间邵慎时会处理。】

她随他出差,他安顿好了李暮朝一切。

她在,这份情谊就在,她不在,这份情谊就烟消云散。

事情跟李暮朝说了,找的是刘老板安排出差做借口,两兄妹对视都懂对方在撒谎,却没有拆穿。

李知不让他插手,李暮朝就不会插手。

这是他的底线。

——

十六号。

李知乘飞机过去,落地才知道是吴苏,龙飞在门口等她,载着她往市里走,简单聊了下天气,住的地方。

是一条胡同里,房子不大,两层楼的苏派风格。

这条胡同的名字好听,芙蓉街。

“先生或许晚点,最迟明天到。”龙飞拎着行李上楼,楼上只有一间主卧跟一间书房,外加一间小小的茶室。

一楼有个内院,人工小湖,造景一直到外院,楼上楼下,院外院内都是鲜花密布。

内院里有一颗垂丝海棠,开的正艳正盛。

“先生让我给您准备一辆小电炉。”在葡萄架下,结了不少果子,还没熟的青果。

“小电炉和我心意。”她说。

满意就好,龙飞笑了下,“李小姐看看还缺什么,我现在就去买。”

“不缺什么,冰箱空空的。”

“我陪您去。”

要住一段时间,需要购置的东西不少,吃穿用度全都需要,而且不可能顿顿喊外卖会吃腻的。

龙飞陪着购物,吃饭,回来八点多,确实没什么事就走了。

采购的食材一一放入冰箱,吃的穿的全部弄好,李知这才晃着电瓶车钥匙骑着出去转一转。

入夜摆夜市的不少,广场上跳广场舞的队伍多,她跟着跳一会儿,那边看一会儿,吃了不少小吃,才买了个电池款的灯笼拎着回来。

宴沉没来消息,估摸今晚到不了,早早的洗漱以后爬上床跟李暮朝视频了一会儿。

“环境不错。”

她说,“老板不缺钱,不亏待人。”

李暮朝说,“那就好,好好照顾自己,有事要联系。”

李知也叮嘱他,翻来覆去无非是那些话。

半小时差不多,李暮朝要休息,挂了电话点出听书软件时,切换微信给宴沉发了一句:【一路平安,宴先生。】

李知听的小说,刷微博插的广告,开头就是被包养什么什么的,跟她很像就闲着无事听一听。

也没听多久,也睡了过去。

宴沉是第二天夜里到,万宝楼的员工群,有人推荐的综艺,虞夭第一次做综艺常驻嘉宾,人气流量都非常高。

撇开那次红馆偶遇的不愉快,虞夭其实真的很漂亮。

“做作!”

她嘀咕句,抓葡萄正要喂嘴里,楼下传来细微的响动,下床趴窗户看是推门进来的宴沉。

黑色西装,什么都没带空手。

好似有预感,抬头跟窗边的姑娘四目相对。

李知冲他挥手转身下楼。

男人长腿,步子快,在楼梯上遇着,李知穿着睡裙,散着头发,看着又软又香。

“您出差什么行礼都没有?”

“没看衣柜?”

“没。”

宴沉笑了声,扯松了领带,他上,李知下,“您先洗个澡,我去给您倒杯水……嗳!”

手腕被扯着,她退男人进,后背抵着墙壁,白色印花的墙布。

“宴先生?”

她仰头,男人低头就叼着她的唇,还是那般恶趣味的咬了两口,李知就张嘴,男人舌头滑进来,带着浓烈的酒味跟烟草味。

身高差距,接吻累脖颈。

男人抱着她,很亲密的姿势。

“您有伤。”

醉酒的热吻没停,“结痂了,不碍事。”

“可……”

不喜欢听她说话,在臀上掐了下。

宴沉就这么抱着人回主卧,一边走热吻不停,不妨碍他对这地儿熟门熟路,一直到床上。

躺下时,男人还是恶趣味不减。

“腰腰,我裤子湿了……”

玩笑太过,李知扭身要走,被扯回来,宴沉身体侧压不给走的机会。

主卧宽敞,在窗边摆着画架,李知来的第一天就看了,什么都没有光摆在这儿而已。

“别动。”

沙发里,李知跪坐,双手被领带绑着,眼睛被纱巾蒙着,没有攀附就没有重心,她总是摇摇晃晃。

特别是画笔的羽毛触过肌肤就抖一下。

男人在作画,在姑娘冰肌玉骨,未着一缕,丰腴玲珑的身体上。

“腰腰,别动。”

他音色慵懒,缓慢恣意,“弄乱了作品,还得重来。”

“你,还要,闹,闹多久?”

毛笔的羽毛那么柔软,沾了水墨又冰,猝不及防来一下,或者毛笔勾勒画作的时候沿着肌肤不断时,让她备受煎熬,水火相交。

“腰腰好敏感……”

男人扫了眼西裤,全是水,眸色渐浓。

“宴沉!”

男人不理她,继续我行我素。

画是一副垂丝海棠,照着落地窗外挂着月色的海棠树画的,他侧身洗了毛笔继续调色,正在勾勒花瓣边缘,浅色淡色交叠栩栩如生。

最后一次洗毛笔调色是花蕊的地儿。

花蕊细,娇嫩不好画,姑娘抖得凶,好几次让他不好落笔。

“腰腰乖,在忍一下。”

“你欺负人宴沉,你欺负人!”

他勾着嘴角,小心落笔,轻点慢描,太折磨人,快一小时一副垂丝海棠的画终于完成。

男人抱着她到浴室,解了丝巾指着镜面。

“漂亮吗?”

李知屈红了眼,想去蹭掉,这种颜料洗一洗就掉,男人不准让她看画,让她评价。

男人看着镜子,眼尾猩红,“想这么给你纹一副纹身,从腰窝起,顺着脊骨到蝴蝶骨。”

“朵朵娇嫩又娇艳。”

姑娘被逗得直掉眼泪,镜面中怨念的瞪他。

“不好看吗?”男人把她拨过来,后背贴着墙,膝盖分开她的腿,双眸猩红强势的低头亲她,“腰腰是不满意这画,还是不满意我?”

“我不满意你欺负人!”

男人慢条斯理的纠正,“腰腰,我还没欺负,正打算欺负。”他亲的时候悬着身子,故意不去触碰那副画。

海棠花在她身上更娇艳无比,那一簇最美的花枝拓了过来,颤颤巍巍,又摇摇欲坠。

叫他怜,叫他喜,叫他沉迷也堕落。

这次出差,他似乎更会折腾人,叫李知颠了大半宿,也不知怎么哭求才被放过。

宴沉上床时,睡的迷糊的姑娘骂他。

【混蛋!】

始作俑者但笑不语,抱紧姑娘睡觉。

翌日。

宴沉是下午醒的,自然醒,洗了澡换了衣服,就去隔壁小院,一片翠竹边的茶台前坐着一位老者。

备了茶杯给他倒茶。

“什么时候到的?”

“昨晚。”

老者笑他,心若明镜,“不告诉我一声,心里就惦记那小姑娘。”

“您睡了不敢打扰。”

“贫嘴。”老者训他。

他唇边溢出笑容,“姥爷见过了。”

“见过了,昨儿下午给邻里四周分了水果,娇媚漂亮,温声细语又礼节周到,附近的人都跟我打听,定没定亲,想说给自家孙子或者外孙。”

“晚上自己烧了菜炖了汤,你叶爷爷没在,我独享的。”

难怪右边一栋黑漆漆的,原来是没在。

“味道很不错,小姑娘心善,知道我一个人在家,说以后烧菜可以一起享用……比你,更会招人喜欢。”

宴沉安静的听着,末了评价一句,“姥爷对她评价挺高。”

老者评价,“姑娘讨人喜欢,不怨我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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