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夜阑会突然吐血。
沈宴猛地上前拽住了夜阑的衣领,“你怎么吐血了,你不是好好的吗?你的伤……”
夜阑无力的被沈宴拽起来,都没有反抗。
这意味着,夜阑是真的强弩之末,甚至现在都无法反抗沈宴。
之前不管什么时候,夜阑只要可以反抗沈宴的时候,夜阑都不会这样无力。
沈宴意识到这点,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不明白突然变成这样了,难道夜枫的事情的确是刺激了夜阑。
这明明是足够让沈宴高兴的事情,夜阑过得惨,他应该高兴才对。
夜阑也不知道沈宴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而是抬头似乎有些艰难地道:“沈宴所以我才说,你装出一副对我神情的模样可真是够恶心的。我曾经受过的旧伤,你可曾有打探过?”
夜阑的话,让沈宴有些皱眉:“不就是被刺中了小腹,所以再也难以生育。”
“是啊,再也难以生育。什么样的伤可以到这个地步。”夜阑问,“我的伤,贯穿小腹,至今我都在因为这道伤而备受痛苦。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吐血?”
“……”
沈宴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他确实从来不知道夜阑那道伤究竟伤得有多严重。
但没想到夜阑……
“你,你为什么不说?”沈宴咬牙切齿道,“你是早就想死了对不对!我知道了,难怪你一点也不想着自尽,原来你是知道,你的伤也能让你去送死!”
夜阑笑笑,没有回答,但是也像默认。
沈宴真的气急败坏,“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夜阑,你就这么不想待在我身边吗?你就真的想要一心求死?”
“跟你在一起,确实让我恶心。”夜阑冷笑了一声,“你也不想想,你这样的废物,我凭什么要待在你身边,别开玩笑了,倘若我没有这道旧伤,现在死的人就是你!”
“你……”
沈宴一巴掌想要甩上去。
可是夜阑嘴边的鲜血实在是太过显眼,他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强行止住了自己想要打夜阑的想法。
把手生生收回来,冷冷的看了夜阑一眼:“别高兴的太早,我不可能让你死的,夜阑。”
沈宴咬牙切齿地将夜阑给拽起来,然后扔给了一旁的手下,吩咐道:“把人留在小镇,让大夫照看她,你们派人盯着她!”
“世子,这不好吧……”
手下顿时劝阻。
然而沈宴根本一个字不想听,而是扭头看了他一眼,“你说什么?”
“不……”
手下一看沈宴那冰冷的眼神,就知道事情是没有任何可以回旋的余地,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
夜阑即便跟沈宴一直是这样剑拔弩张的地步,但是也不得不承认,沈宴对夜阑的确是不一样的。
沈宴还没有开始折磨夜阑,夜阑就要死了,那对于沈宴来说,就是真的拳头砸在棉花上,心里那口怨气是不可能出得去的。
所以夜阑要死,也必须在沈宴折磨腻了以后死才行。
沈宴将这些事情都处理好,把夜阑交给别人去在乎,自己就已经着急的带人离开去追夜枫。
夜阑被人钳制着,在这小镇里随便找了个地方住下,之前救治过夜枫的大夫,现在也被派来救治夜阑。
那大夫颤颤巍巍的,是一点也不愿意,但是实在是害怕自己人头落地,所以只能给夜阑把脉。
他给夜阑把脉,过了一会紧紧皱眉,问夜阑:“你的伤……”
“我的伤,是不是已经复发了?”夜阑淡然问,“你直接说吧,我都知道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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