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被牵动,这是他的弱点,他要将弱点给摒除掉。
不过……
沈宴顿了顿,当弱点这两个字从脑海里冒出来的瞬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发现了一个误区。
如果夜阑算是自己的弱点,那宫毓呢,宫毓难道就不是了吗?
如果夜阑是宫毓的弱点,那宫毓可就没有定国侯那样坚定的信念,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夜阑去死的。
想到这里,沈宴已经彻底笃定。
夜枫那边要继续抓,然后还要利用宫毓这边。
宫毓啊宫毓……你可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像是已经想到了很快就要到来的未来,沈宴的嘴边都是笑容,他不自觉地在踱步。
一旁的风崖发现沈宴阴沉的脸居然这么快雨过天晴,连忙上来笑道:“世子你笑得这么开心,难道是有什么喜事吗?”
“喜事,当然是喜事。夜阑那个贱人,肯定没想到一件事情。就算边关这边的路她堵死了,我还能有别的办法。”
又想到了一个可以打夜阑脸的办法,沈宴当然十分开心。
风崖一听,顿时谄媚地道:“那世子是想到什么办法了?竟然可以这么开心,不如说出来让属下也为世子开心一点。”
闻言,沈宴立刻看了风崖一眼,嗤笑了一声:“你该好好干活就好好干活,这事情跟你没关系。”
“是是是,世子说得是。”风崖笑着谄媚,也没有觉得沈宴的态度哪里不对劲,而是继续道,“小的只是在想如果想到了办法,那现在正好就让属下来替世子您分忧。”
“你说起这个,倒是有一点可以让你去做的。”沈宴闻言挑眉一笑。
风崖一听立刻打起了精神:“世子您说。”
沈宴道:“正好我现在写一封信,你就不用管信的内容,找个办法送到京城宁王府中,告诉宫毓。”
“送给宁王?”风崖十分惊讶地道。
沈宴瞥了风崖一眼,“怎么,你不愿意吗?”
风崖连忙摇头:“世子您说什么呢,小的怎么可能不愿意,只是很惊讶,怎么好端端的要去试送信给宁王。”
“这就跟你没关系了,你乖乖去送信就行了。”沈宴没什么想要解释的。
风崖也不好继续再问下去,只能等着沈宴将信写好,然后自己再拿着信离开。
沈宴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利用夜阑在自己手上的消息,让宫毓方寸大乱,到时候逼宫毓就范。
这事情一切就看起来非常顺畅了。
但是有个问题就是,沈宴现在是从宁阳公的驻扎地赶过来的,所以京城那边的事情知道的并不迅速。
还不清楚,其实宫毓根本不在京城,早就在很久之前就赶来了边关。
“你什么时候发现这封信的?”
柳寻欢紧紧攥着手里的信,看着底下的人。
手下脸色微变,然后说道:“今日一早,就发现门口这封信,也不知道是谁送过来的,公子,难道这中间有什么问题吗?”
柳寻欢看了一眼手中的信,咬牙切齿地道:“我真是没想到啊,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该死的沈宴,居然在这里等着我们。”
“沈宴?公子,难道这封信是沈宴送来的?”手下听到柳寻欢的话,连忙着急地询问。
柳寻欢看了手下一眼,轻声道:“这上面的内容你看过没?”
“不曾,发现这封信,就感觉到不对劲,所以就直接送过来了,难不成这上面有……”手下着急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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