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咳咳咳……”裴朔想要站起来,但是整个人因为完全没有力气,最后就只能躺在床上发出怒吼。
裴朔真是怎么看,都觉得非常可怜呢。
沈宴掩下自己的嘲弄,十分关切地道:“没关系,我刚刚知道消息,现在潇王已经下落不明了,他已经得到了报应。”
“夜芸呢,夜芸这个贱人呢?我要她死!”裴朔咬牙切齿地道。
“这恐怕不行,现在夜芸还在京城,你想要她死的话,就得等我们举事以后攻入京城,不然我们的人怎么进的去京城,现在京城那边看守森严,什么苍蝇都飞不进去。”
“不……不是,可恶,这个该死的贱人!”
听到沈宴的话,裴朔真的是气气急败坏。
可是这又能改变什么吗?
什么都改变不了。
沈宴可能也是太无聊了,所以总是过来刺激一下裴朔,顺便也是想要让裴朔到时候跟宁阳公多说几句,让宁阳公赶紧举事。
裴朔这个蠢货,连个夜芸都玩不转,也难怪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他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发小?
裴朔还在那不知道辱骂着什么词汇,但是沈宴已经懒得听了,最后拍了拍裴朔的肩膀:“没事的你放心,只要你去跟你父亲说你受到了怎么样的待遇,你父亲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你的仇人那么轻松,他会为你报仇的。”
听到沈宴的话,裴朔瞥了沈宴一眼,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愤怒,想要甩开沈宴的手,然而却动不了一根手指。
“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父亲……父亲根本从来没有来看过我,自从我变成这样子后,他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
裴朔咬牙切齿地道:“他早就已经不想认我这个儿子了。”
沈宴表示认同宁阳公心里的想法。
如果换做是他的话,自己的儿子都已经废了,已经没有作用了,哪还有什么好认的?
似乎是察觉出来沈宴的态度,裴朔发起风来:“你什么眼神,你是在嘲笑我?你也觉得我活该是吗?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误会了……”
然而裴朔已经不想听沈宴说任何话,一直叫沈宴滚。
沈宴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事情,起身离开。
身后还是裴朔的咒骂。
这样的事情基本上来一次就要发生一次,但是下一次来,裴朔又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要沈宴说外面发生的事情。
从裴朔那里出来,沈宴很快就撞见了一人。
宁阳公。
跟裴朔有几分相似,但远远比裴朔看起来要英明神武多了,也真的不清楚为什么裴朔一点都不像自己的父亲。
“宁阳公。”
沈宴朝着宁阳公行礼。
宁阳公瞥了沈宴一眼,“你去看了裴朔?”
“对。”
听到后面还有的咒骂声,宁阳公嗤笑了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现在居然还在这里自怨自艾……”
沈宴听着宁阳公的讥讽,心里还在可怜裴朔可真是够可怜的。
自己的父亲从来没有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这件事情,要是他知道了的话,应该会非常崩溃的吧?
沈宴假装什么都没听见,然后拱了拱手:“宁阳公,我已经来这里这么久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准备我们的计划了?”
“计划?”
听到沈宴的话,他挑了挑眉,露出了个笑容:“你觉得什么时候开始比较好?”
“现在两边都已经打成这样了,我们现在出击的话,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何不如现在举事呢?”沈宴试探性地看了一眼宁阳公。
沈宴现在是依附在宁阳公的身边,因为宁阳公才是有兵权的那一个,他手里的兵如果举事的话,杀向了边关,那几乎不用想。
到时候边关一战,定国侯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宁阳公似乎也已经是早有想法,听到沈宴的话,勾唇一笑:“正好,我就是想要跟你说这件事情的,边关那边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现在举事刚好。”
“好!宁阳公果然英明!”沈宴连连点头,心里松了口气。
他过来这里已经很久了,但是宁阳公虽然答应自己,但是一直都没见他的动作,还以为宁阳公只是耍自己,幸好这都是虚惊一场。
宁阳公做出决定后,几乎很快就叫底下的人去准备,沈宴被封为军师,跟在了宁阳公的身边。
很快就在宁阳公的驻扎地,这里起义了,没有给周边的人一点反应的机会。
宁阳公已经剑指边关,直捣黄龙。
当这件消息传到京城的时候,满朝文武震惊,而宫毓早就在这个时候踏上了去边关的路。
皇帝连夜宣召了宁王,才知道宁王已经前往边关。
柳寻欢被直接扔到了皇帝的跟前。
“你……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包庇宫毓,让他私自出城?”皇帝恶狠狠地看着面前的柳寻欢。
柳寻欢道:“陛下你误会了,我真的不知道宫毓离开京城了……”
皇帝冷嗤了一声:“你跟宫毓什么关系就不用在这里装了,朕不相信宫毓离开的时候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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