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刚刚不说!”裴朔震惊得看着杨嫣,“这是多大的事!”
杨嫣被裴朔这么一吼,顿时缩了缩脖子,“对、对不起,我就是看你要去找夜芸,所以一下忘了……但是我也是才知道这件事,知道了以后 就立刻过来找你了,裴郎你可千万不要生气,求你了。”
“……没生你气,但是发生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以后要提前跟我说知道吗?”
“知道啦。”
杨嫣冲裴朔撒娇:“反正这件事说大也不大,只要我们在这些刁民来京城之前伏击,让他们到不了京城不就行了?”
听着杨嫣这天真的语言,裴朔也是无话可说,只是打发了杨嫣走,让她先去别的地方呆着,不要来妨碍自己。
杨嫣还以为,现在这个事情只是杀几个平民那么简单。
哎!
怎么也不想想,居然有人能有这样的本事,可以在杨家的地盘上救走那么多平民,这证明什么?
证明起码是京城中的哪位世家介入了此事进去!
可是偏偏现在裴朔就是两眼抓瞎,根本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是谁插手进来。
难不成……
是宁王府?
宁王从那两个证人嘴里知道了北泽的事情,所以才派人去把那些被关押的平民给救了出来?
可是很奇怪,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宁王不干脆带着人直接去状告?
他应该已经得到了那两个人的证据才是啊。
不管裴朔怎么想,现在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将这些纷纷扰扰暂时压下,他决定就这个事情去见一见沈宴。
这些破事,都是自从自己答应沈宴出征以后才出来的,他很难不怀疑这一切是不是跟出征有关?
……
很快,夜阑就回到了夜家。
云竹问夜阑在宁王府怎么样了,应该没受伤吧。
宁王府失火的事情,根本没要多久就传遍了京城,因为不管是谁都不可能无视掉那样冲天的火光。
云竹调查过后知道居然是宁王府着火了,就一直很担心夜阑的安危,生怕夜阑也被波及到。
夜阑摇了摇头,“放心吧我没什么事,就是动了一下手,现在觉得有点累。”以及知道了一个让她可能今天晚上都睡不好觉的消息。
“姑娘,你的脸色好像有点红啊。”
“啊……没事,回来的太着急了吧。”
夜阑摸了摸自己的脸,连忙找了个借口应付。
云竹有点狐疑地看着夜阑,“姑娘,我觉得你这样有点可疑,是不是宁王府发生了什么让你很为难的事情?”
“没……你不用担心。”
“真的没有吗?”
“没有,我过去就是因为枫儿的事情,还能发生什么?”
夜阑转移话题的战术非常有效,云竹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走,“对了,那世子现在怎么办?”
“查,最近给我盯着大理寺。宫毓说大理寺卿很有可能是假死,没准就是故意做出这个局,就是为了诓枫儿进大理寺的监狱,然后抹黑我们夜家。”
“真是太可恶了!”
云竹瞪圆眼睛,“那姑娘,你可有想到究竟是谁在背后这样算计我们?”
夜阑顿了顿,说道:“等,既然有人想要害我们夜家的话,那他一定藏不住自己的狐狸尾巴,肯定会露出马脚,我们再逐一击破就好。”
“是……”
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夜阑心里却早有了想法。
但是自己还需要再验证一下。
……
潇王府。
裴朔出现在了这里。
他把自己目前面临的问题,摆在了沈宴和宫成轩前,希望能够得到他们的帮助。
“看来,这一次是宫毓那小子下手了,他估计是知道你是我们的人,所以才会想借着杨家的事情,把你给拉下水。”宫成轩听完裴朔的话,细细琢磨了一番。
“不……”
可沈宴却摇了摇头。
他看向裴朔问道:“如果宫毓想要搞裴朔的话,大可以用别的办法,为何非要走这样迂回的路子。裴朔,你与夜家的二姑娘是夫妻,就你观察,你可察觉到你妻子有什么异常吗?”
“你、你是怀疑我妻子……?”
“不,我是怀疑夜阑,应该是夜阑做了什么。但是夜阑做那么多事情,夜芸和夜阑姊妹情深,按道理来说夜芸应该不会全然不知。”
“……”
面对沈宴的话,裴朔却沉默了一瞬,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夜芸的行为,好像一开始是有点小脾气,不过很快两人就和好了,夜芸对他又恢复成了以前的样子,而且还变得更加善解人意和体贴。
他想了许久说道:“我并未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
沈宴皱了皱眉,“是吗?”
裴朔斩钉截铁:“这我还有必要骗你么?夜芸若是有什么不对的,我自然第一个会对她动手。”
“那奇怪了……不是夜阑干的,那又会是谁千里迢迢跑到北泽去救人?你们永安伯府也没有在京城树敌啊……”
不过最近来看,夜阑似乎安分的很,除了夜家闹出了点丑闻,不过也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只是,以沈宴与夜阑交手那么多次以来。
有一件事就是透露着奇怪。
那就是……夜阑安静,本来就很奇怪。
事出反常必有妖,沈宴很快分析出了局势给出了最佳的答案:“现在夜阑应该是不知道你与杨家的关系,所以如果真是她对杨家动手,应该就是想把夜老夫人彻底从夜家拔除出去。而宫毓现在和夜阑两人关系匪浅,宫毓帮了夜阑许多次,这一次恐怕也是在帮夜阑,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两个证人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交到夜阑的手上,你可以借你和夜芸的关系,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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