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皱着眉不耐道:“铺子已经重新开业了,资金回笼只不过时间问题。”
话音一落。
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世子!不好了!今天忽然有一批人闯进铺子,要我们交什么货,我们说没有,他们就在铺子里一通乱砸!您快派人去看看吧!”
……
酒杯碰在一起,酒液往外倾洒了几滴,落在两人的指尖上。
“宁王爷,你酒量还真不错,老酿几杯下去都面不改色。”夜阑称赞了一句,呼了一口火烧的气,才把酒轻轻饮了一口,不敢再贪杯。
“姑娘的酒量我也很佩服。”宫毓也恭维道。
“哎!这次真是可惜了,没能从徐思那抓到太多把柄,”夜阑道,“豢养私兵一事,徐思知道的实在是少之又少,就算调查也无从可察。”
不过夜阑也觉得赚大了,轻声道:“不过借这个事情让新兴派元气大伤也不错,皇后拼死才拉拢的几个地方将领就这么丢了,我们赢面很大。”
“那几个将领,已经被押送京城,不日问审,皇后为了堵住他们的嘴,只怕路上就会解决了他们,不会给他们辩解的机会。”
“这是他们应得的,本同是军中人,当知边关重中之重,却因为一己私欲,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样的败类,也不配做将领。”
因为徐思知道的实在不多,根本无法指证潇王一派,所以夜阑与宫毓一合计,便决定伪造证据,把这几个将领一并送去和徐思作伴。
徐思也活不了多久,潇王害怕他再说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一定会想尽办法杀人灭口。
“徐思死了,夜宏柏才被陛下连贬三级,现在户部还身陷囹圄,可当不了潇王招兵买马的钱袋子了,他们的注意一定会转移到我交出去的那些铺子上。”
夜阑撑着下巴笑了笑,“可惜,我哪能让他们那么容易地赚到钱?拿走多少粮草,我就要他们吐出多少来!”
说起如何对付敌人时,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宫毓看了她一会,伸手亲自为她斟酒,跟着她笑起来,“我的人现在应该已经过去砸场子了,接下来这几天,你可以看到他们是如何痛苦挣扎了。”
“那我可真要好好欣赏。”夜阑看了一眼宫毓的动作,自然地接过他递来的酒,眼尾染着红眯起来像是红笔勾勒的胭脂,“谢谢。”
宫毓这会不喝酒了,撑着下巴往夜阑那看着,“夜阑。”
“嗯?”
夜阑疑惑地抬起头,宫毓鲜少叫她名字,怎的无缘无故突然这么称呼她?
她品完一杯酒,刚伸手去够酒壶,突然一只修长的手按住了它。
“你酒量很好,下次我分一点我珍藏的佳酿给你吧。”宫毓凤眸微微眯起,目光一直盯着她熏红的脸颊上。
夜阑想了想,皱眉道:“可我还有美酒要送到宁王府上去,宁王爷现在又要送佳酿给我,这怎么算?”
“无妨,是我想送你。”
酒还是醉人的,夜阑吸进去的气都是热的,她人是清醒的,就是这酒不能再喝了,把酒杯搁下道:“宁王爷这是讨好我这个合作伙伴么?”
“你可以这么认为。”
“嗯……那我勉为其难接受。”
剩下一点酒夜阑想喝,宫毓却没让她继续喝下去,而是让门外守着的青叶和云竹进来,说是要她俩带着夜阑回夜家去。
“你们俩,回去后让她喝点醒酒汤。”
宫毓嘱咐,两丫头相互对视了一眼,回头看了一眼这一桌子空了的酒坛,惊讶道:“姑娘这是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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